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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2页)

尤其不太会变化的,是高级长老对我的态度,虽然该有的都不曾耽误,但似乎脑门上已经深深打上烙印“没前途”。所以我的江湖地位仅限于球场上,离开篮球,成为被忽视的一部分。

烦长老年事已高,不易再爬山,调去了资料室整理经文。剩下掌门长老,一家独大,不过都已经沦落到“后娘养的”的地步,大也大不到哪里去。长老如此,我们更不必说,尤其我这个脑门刻字的。每天计算完数据,交给平谷帮主向长老汇报,我已淡出江湖,或者说,江湖已经把我淡出。

自从第一次有了要离开的想法,这想法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时时涌上心头,让我即期盼,又害怕。虽然耳暄目染,听到太多英雄豪杰奋然投海的故事,但打碎铁饭碗所需要的勇气,我还是无法具备的。而多年后,事实证明,铁饭碗的确是最好的,尤其是多人的铁饭碗被打破之后,剩下的铁饭碗愈发现出其优势。

其实比较难下决心的有如下几条,为什么要走?去哪里?做什么?

第一个问题就让我无法过关,一千的收入算是不错,比工作了一辈子的双亲还高些,不是他们想不通,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要走,混得不好其实不能成为理由的,哪里都有可能混不好,这样的离开和阿祥的调动其实都是一样,逃避而已。

*犯失去踪影了,我初入江湖的启蒙老师拿着他的五百美金绝迹江湖。怒发狂人偶有联系,在研究院里如鱼得水,且正准备回W大攻读著名教授的博士学位,问起他是否见过我的同学靳委员长,狂人电话那头稍作沉默,哦,好象见过。看来靳委员长如我一般的平凡着。

走,还是留下,其实是一个假命题,我没勇气走的,与*犯不同,我在意淫而已。不过这样意淫隐隐的带给我一丝希望,我也并未想到,《what dream may e》,梦想成真。

某天,没出外业,我反锁办公室的们,正和下九流们斗地主,外面有人敲门,是队部的军爷,说有我的电话,还颇有点兴奋的对我说,是个女的。我顿时没了兴致,悻悻的向队部走,给我打电话的女人只会有一个,我那个嫡亲的姐姐,不过这女人有时搞不清自己的身份,总以为姐姐也算长辈,习惯把我当侄子一样教训。

“喂?”

“是我,你姐”,多新鲜呢,您还知道您只是姐姐呀。

“我知道,您什么事儿?“

我的冷淡让姐姐突然爆发:“什么什么事,上周末怎么不回家,爸爸妈妈做好了饭等你; 你干嘛去了”。

“老大,我自己有事,谁规定我每个周末都要回家的。”

姐姐那头运起了佛门狮子吼:“有事?有事不知道给家里打个电话,再说,你能干什么?加班?没有吧?学习?没有吧?出去旅游购物看电影?没有吧?同学朋友聚会?没有吧?除了呆在你那发臭的宿舍里做春秋大梦,你还能干什么?对了,估计你交女朋友了,约会去了,是吧,带个大美女逛八宝山采摘去了”,难为她,这么激烈的话,居然最后被自己的幽默逗笑了。

我恼怒,或者说,是恼羞成怒,不是因为她说的不对,恰恰是因为她所有说的都是对的,我本就无所事事的过了一个周末。

我反抗,纯粹为了面子而已,“你说对了,我就是有女朋友了,不过不是去八宝山,我带美女去八达岭看长城去了”

电话那头稍做沉默,这让我有点意外,这个叫姐姐的女人不是这么容易被击溃的。很快,听筒里重新传出她的声音:“哦,那就算了,本来今天打给你,一个是让你到我这来打乙肝疫苗,整天外面胡吃海塞,要当心。另外嘛”声音稍做停顿,“想介绍个漂亮女孩子给你认识,您都有女朋友了,算了,挂了吧”

我精神一振:“姐,姐姐,先别挂,别挂,喂,喂,喂!!”,这个女人真的挂了电话。

第十五章 无法救赎之五

几番磨难,我才再次有幸和姐姐通话,不过她什么也不肯再说,“下班后,过来打疫苗,带女朋友一起来,姐姐请她吃饭”。电话后面。我可以想象她有多得意。

但姐姐一定想不到我的心情,也许他在以为,我表面上因为被她欺负似乎不爽,但心理正暗自窃喜。可惜我不是,我也以为自己应该窃喜,失去落花,找一位流水,应该是我很久的心愿。然而我很不开心,和刚才通电话时的激动完全不同,通话时的兴奋也决不是装得,我只能说曾经很迫切。无法理解自己,不过我很快找到了答案,我病了,我他妈的有病

我决定和病魔做斗争,于是洗澡,换衣服,不再是学校的运动服,我刮了胡子,换上一件休闲西装和太子裤,当时港片里任达华常穿的行头,然后及其有意的对着镜子欣赏自己的帅气,然而此时脑子里居然又崩出那个让我发病的想法:“离开,还是留下”。

有人敲门,估计来访的不是外派高手,就是不在册的英雄,堂堂设计院的好汉,这么礼貌的敲门,不是有病吗?我赶紧藏起镜子,开门。

很让我吃惊,门外是我的最高长老,因为我一句“傻X干的活”而彻底得罪的后爹,自从我们俩眼光大交战之后,几乎就再没说过话,我想一定不是因为他的目光输给我,当然也不是因为我们级别相差太多,没什么交流。长老为人还算随和,在楼道里街道旁遇到门下弟子,那怕级别再低,也会聊上几句。不过对我例外,估计怕了我的杀伤力极强的眼睛,所以每次只是略一点头,‘略’的意思是有一点要点头的意思,如果你说他只是忍住了咳嗽也可以。每次这个未出口的咳嗽就是他对我的最大恩宠。

看来这次长老必须法外世恩,对我多讲些字了,“哦,那个那个那个,阿勇呀”,看来太久不讲我的名字,有点不熟悉且拗口,“我找了好几间宿舍,你怎么没个准地方呀?”长老说着,对我的感情开始真情流露,开始不耐烦。

“对不起您了,队长,王镖头宿舍里洞房花烛,我只好游走江湖了,您找我?”长老估计没搞清楚谁是王镖头,更对‘洞房花烛’的幽默完全不懂,也不想去懂,不在多言,顺手掏出两张火车票。

解释了一下,我终于明白身为高级长老,为何亲自驾临。准备两天后才出发的苏州之行,因为赶上了祖国母亲生日,使火车票万分紧张,于是买了若干张今晚的卧铺,而帮忙买票的是长老的朋友,很晚才把票送到他手上,而设计院大堂已闭,各路好汉回家休息,急忙联系各位,当然首先想到的就是我们GPS组,可惜虽然比“通讯基本靠吼”好些,但我们最先进的设备就是掌门长老有一台寻呼机。

此时,掌门长老和平谷帮主都已经在车上奔了火车站,高级长老急火火宿舍里抓壮丁,并在我出门前一瞬间,成功将我擒获。

看着高级长老迫切的脸,我忽然生出几分感动,下班时间不用公车,他一定是蹬着自行车一路飞驰而来的。同时明白我有了一个机会,一个抹平说“傻X干的活”的将功赎罪的机会,只要我先恭维一下长老的敬业,然后二话不说,接过车票,打点行囊,五分钟内出发,如果聪明的话,我还可以交待高级长老帮忙给姐姐打个电话,让她以及我的女朋友不要等了,阿勇已经上战场去了,我一定可以重新赢回长老的信任,年轻人嘛,只错能改,就是好样的。

我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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