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白,你是不是蠢啊,你洗澡也戴着吗?”
“没有,洗澡摘了。”傅司白回答道,“洗完又戴上,所以黏性不够了。”
“……”
”谁让你重复利用啊。”温瓷极度无语,“路口随便一家药店,五毛钱一张,傅少不会穷的连五毛钱的创可贴都买不起吧。”
傅司白却咧嘴一笑:“你还有不有,给我换一张。”
温瓷只能从身后的书包里摸出了一张创可贴,撕了纸,走过去给他贴在了手臂上。
傅司白很享受小姑娘给他贴创可贴的感觉,死皮白赖道:“记得每天来给我换药。”
她翻了个白眼:“就一点儿小破口,都快好的差不多了。”
“会感染,得破伤风。”
“什么破伤风啊,这就擦破一点皮,明天就能结痂了。”
“我是为你受伤的。”
“……”
温瓷嘴角抽抽了一下。
怎么觉得这位太子爷,有那么亿点点不要脸呢。
*
音乐节这一天,真是状况频频。
本来鬼火音乐社这边莫染已经在社联那里订好了大礼堂的场地,不想临到头来,让古典音乐系的同学占去了。
社联主席说是古典系办公室主任亲自过来说的,不能不给老师面子,只能把大礼堂让给他们。
莫染在社联处发了一通脾气,却也无可奈何。
屋漏偏逢连夜雨,林羽一脸无奈地挂断了电话,回身对大家道:“跳开场舞的来不了了。”
莫染一听都要晕过去了:“又怎么了?”
“说是来姨妈了,在寝室躺着呢,下床都困难。”
“……”
绝了。
他们准备了大半个月的演出,眼看着就要打水漂了,怎么能不着急。
傅司白刚睡醒,那一头奶奶灰还有些凌乱,身上挂着吉他,漫不经心地调着弦。
他一开始真没太把打擂台的事情放在心上,加入鬼火乐队玩音乐,也纯属爱好。
但许嘉栎,明显是和他杠上了。
段飞扬犹豫地问:“傅哥,今天的演出,是不是要取消了啊?”
他颀长骨感的手指拨出了几个随意的调子,淡淡道:“没场地就不唱了?”
“那…”
“谁规定了必须在舞台上唱?”
莫染明白了傅司白的意思,嘴角绽开了笑意:“来,带上家伙,我们去广场上唱歌!他不是发奶茶券吸引观众吗,我们就搞露天演出,看谁的观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