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爸爸妈妈都同意的,只让我出去之后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那。。。你男朋友。。。”
“秦老师,没关系,事业比男朋友更重要。”
秦沣眼底绽开了笑意:“就是嘛,你要是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本来就是如此,你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好、变得更加优秀,才能看到更高更远更美的风景。好的恋爱不是相互束缚、相互禁锢,而是让彼此都变得更好啊。”
“嗯!是这样的。”
爱情不是相互禁锢、相互束缚,她不能自私地把傅司白捆在自己身边,平庸地过完这一生。
他值得更好的风景、也能创造更大的价值。
雄鹰属于深邃无垠的悬崖深渊,她放他自由。
……
那一晚,温瓷对傅司白格外温柔、格外好脾气,什么样的要求都满足了他。
傅司白一如既往在她面前放肆,结束之后,他从后面抱着她,沉沉入睡。
温瓷明显感觉到男人紧箍着她的一双手,似乎害怕她半夜离开。
温瓷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藏在衣柜里,凌晨两点的飞机。
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在那个弥漫着熟悉味道的被窝里,她无尽地汲取着他身体的温度,留恋万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感受到男人呼吸渐渐低沉,手臂的力量也稍稍松懈了下来,温瓷轻轻地推开了他的手,缓缓起身。
黑暗中,粗砺的手蓦地攥住了她的手腕,很用力,宛如套上了鹰爪的陷阱。
她试着挣脱,而男人更是紧紧地攥着她,不愿放开。
“世界巡演。”黑夜里,他沉声道,“这是好事,我不会不讲道理强留你,为什么要半夜做贼。”
她的心狠狠一缩:“你怎么知道?”
“你扣扣在我手机上同步过,我看你下载了申请表。”
“司白,我要延误飞机了。”
“我送你去机场。”男人起身,利落地穿了衣服裤子,拿了件风衣披她身上,“等你回来的时候,也许我已经买房了,不会再让你住这样的小屋子。”
说罢,他面无表情地提起了她的行李箱。
温瓷急切地喊了声:“司白,你看不出来吗,这不是暂时的离别,这是分手,我不要你等我了。”
这话说出来,黑暗中,空气凝滞了几秒,她听见少年滞重的呼吸,宛如苟延残喘的兽——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这句话,我就当没有听到。”
温瓷上前去夺行李箱拉杆,但傅司白没有给她,黑暗中,两人冲撞了一下,彼此胸口都微微有些起伏。
“司白,你还不明白吗,我不要你了。”
少年鼻息间发出一声轻嗤:“卜卜,你在说什么。”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
“你不擅长说谎。”
“那是因为你入戏太深,总是信以为真。”
温瓷索性一次性讲话说明白,“我对你的感情,就像第一次乞求和你在一起时一样,从来、从来都没有变过,我讨厌你、憎恨你,每次被你吻过之后,我都要去漱口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