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见姜以裳回答,翼王又问了一声,脸色也沉下了半分,这是迫不及待打算去告诉太子了吗?
察觉到跟前的人突然的不高兴,姜以裳这才回过神来,“不!不是!你也看到了在这里压根听不到什么,而且就算我听到了我也不会告诉太子的。”
“嗯,好。”
啥?这就好了,不是应该说:是吗?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翼王这么好讲话的?
还是说这里的人彼此的信任度这么高的?
而且,那个人说她是太子的追随者,她可不乐意了,她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
“我如今已经不喜欢太子了,他前几日还为了我那庶姐推了我,还得我头都的磕在椅子上了,会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这言行确实像首辅大人娇纵成性的女儿说出来的。
翼王这才发觉她左边额头确实还有个地方有点淤青,虽然遮了香粉,却还能看出来。想到当时的情形,背在身后的手忍不住蜷了蜷。
突然,翼王好像想到了什么,顿了顿又开口道:“本王不会!”
姜以裳又在欣赏翼王的好身材,冷不丁的听到翼王又开口说了句。
嗯?什么?不会,不会什么?
唉……算了,大佬讲话可能都比较言简意赅。
“小姐……”
“小姐……”
忽然丫鬟琉璃的声音由远及近传来,姜以裳这才记起她倒把琉璃给忘了。
“我——”姜以裳刚打算出声,就被翼王捂住了嘴。
“安静!有其他人!”行军打仗,他的耳力比一般人要好一些,他听到姜以裳的丫鬟身边好像还有其他人,这时候她出声,别被人看到她跟他在这里,那就说不清了。
一股强烈的男性荷尔蒙霸道得占领鼻腔,男人宽大的干燥的手掌捂着自己的嘴,掌心还有点粗粗的茧,磨得脸都有些麻麻的。
姜以裳觉得她听不到琉璃的声音了,此时此刻她只能听到自己的胸腔发出来的声音和他心脏强有力的跳动声。
乖乖耶!动不动就这么近吗?
只是这翼王的手劲儿是不是太大了点啊,她觉得下颌骨都快被捏变形了。
这男色难以消受啊,抬手拉了拉一样的袖子,又指了指他捂住脸的右手。
翼王这才发觉,他好像太用力了,赶紧松了松力道。这下才感觉女子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他的虎口。
手有点痒,心也有点痒。
翼王觉得他不对劲。
姜以裳佛了,这是非捂着她不可吗?
偏偏这会儿说话的声音近了,就在他们坐在的石榴树外。
“琉璃,你说你家小姐在不在这里?她不会在这里干什么坏事吧?”姜以裳认出这是柳二小姐的声音。
她到这来干什么?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是跟小姐走散了,兴许是小姐她逛到其他地方去了,或者迷路了。”琉璃不太想理眼前这个柳家二小姐,每每都爱撺掇小姐,还经常爱顺走小姐的首饰。只是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也不能明说什么,好在如今看来小姐好像看清她们的为人了。
“你是她的丫鬟,却没有跟着她,难道是在给她望风?我说我刚才还看到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往这来了,难道是……”
眼见柳二小姐越说越离谱,留了也顾不得什么尊卑,气呼呼得打断:“不是!柳二小姐你别瞎说!奴婢已经说了小姐已经不在这了,奴婢、奴婢要去找小姐了。”
“哎……哼!跑得倒挺快!这丫鬟跟姜以裳一样,不知礼数。要是本小姐的丫鬟,早打死了!走,再去找找!我就不相信,姜以裳没什么猫腻!”
柳二小姐骂骂咧咧得带着丫鬟走远了,姜以裳和翼王听了个全。他们口中的三十来岁的男子,说的大概就是刚才翼王身边的幕僚了。
姜以裳囧!
翼王这才放开了捂着姜以裳的手,只是捂得久了,手心都出了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