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虽然大秦前期的秦吏严重不足,但郡一级的大城,总还是勉强裹得住的。
县一级再往下,那就真没办法了。
暂且只能搞什么乡三老制度,基层自治。
法术派:“赞同。”
法势派:“赞同。”
稷下的法家还是有的。
与此同时。
扶苏身边的两个禹陵长者也开口表态。
禹陵长者:“秦法于秦皇遇刺之后,全面宵禁戒严,确实理所应当。”
禹陵长者:“对照商君之法,现今的秦法明显在逐步放宽,这显然都是十分良好的趋势。”
两位禹陵长者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他们两人既然被挑选过来了,那自然对于儒家和法家都是较为了解的。
他们避世为先祖大禹守陵,不代表两眼一抹黑,啥都不懂。
旁侧。
阴阳家邹奭勾起嘴角:“刚刚的某位道家前辈,似乎发火发的有些太早了啊!现在怎么样?还要为这个齐商做主嘛?”
人宗鹖冠子:“……”
邹奭表示绝不放过任何一次跳脸的机会,鹖冠子着实也有些尴尬。
毫无疑问。
鹖冠子对于秦国同样心有成见,这使得他对于现今的秦法也不甚了解。
注意。
是现今的秦法……
鹖冠子经时日久,对于商君之法肯定是早有耳闻,应该也做过粗略的了解。
但还是那句话。
无论是儒家也好,道家人宗也罢。
都有主观情绪过重之嫌。
说是以人为本,以民意为重,悲天悯人……
实际上都是妥妥的人制。
属于对法制的倒退。
就这样。
原本义愤填膺的人宗鹖冠子,现在一下冷静了下来。
顿时整个广场都为之安静了不少。
阴阳家邹奭继续道:“要我说,你们既然这么同情齐商郑横,这么想要为他做主……就不能光说不练吧?都掏点钱吧!看看尔等的悲天悯人,到底值几个钱!”
邹奭的毒舌瞬间升级。
这已经不是跳脸了。
而是等于指着鼻子,大骂子思齐和鹖冠子虚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