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斗法,以滑稽而告终,观众细细回味,看惯了艰险比斗,此刻倒有另一番爽快。
忽而跳上一人,不报姓名,满目杀气,手中甩着两把短刀,一下割向叶迁。
叶迁往后一退,道:“想必是五儿吧,六儿刚去你就来了,你也想谋父吗?
乾五不答,知道他越是说话,只会适得其反,丢人在跟前。
叶迁不再嬉笑,此人比乾六厉害,那手短刀使得密不透风,若非他感知灵敏,还真在他手中受创。
两手短刀若影化虚,他眼中看到的竟非真实的,不敢硬碰,身形一闪,闪到其后方,一掌印下,没想到其反应灵敏,手掌反转,短刀若有眼睛般盯上他,无论他从何方拍击,总能跟着刺他手掌。
叶迁退后一步,道:“我儿好本事。”
面对扑过来的乾五,手中已经出现长剑,断水剑法第四式,横断江河,大气磅礴,有吞江吸海之势。
乾五有一瞬间被这一剑隔断,两手短刀本是强横法技,却被生生隔开,一时感到生涩,顺着剑法一斩。
终于斩断那不顺畅之感,可也就在此时,断掉的剑法再生,一片绚烂,似烟火,似流星,最后一下点燃,乾五整个人被一剑轰飞,胸口血迹斑斑,已是受了重伤。
下方有片刻冷静,没想到此人很强,只是两剑便解决一位高手。
叶迁等了下还不见乾自来出现,登时明白要让他调息,回到最强状态,当即高声道:“有请出战。”
此刻众人才知,他连败两人元气尚未受损,依然可以战。
伴着微风,乾自来再次站到台上,第一次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古予目光灼灼,竟会有他出声问人姓名之事,这又更加重视起叶迁。
“叶迁”叶迁答道,又说:“你能否手下留情,那灵药对我很重要。”
下方一脸愕然,这种强者需要说这种话?叶迁全然不顾他们怎样看,只想能取到那药才是好。
顿时,纷纷露出鄙视的目光,这样的人也只配欺负弱者,一遇到强人立马就是另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
许诗颖柔肠百转,她何尝不知这是叶迁为了她而低头,宁可当众服软,只为她取来灵丹,此时的心情当真全系在叶迁身上,又是欢喜又是感动,眼角略显湿润,看着台上的人越来越朦胧。
丕元狼皱眉道:“我辈修士宁可战死,何来当众求饶的窝囊废,简直羞于与他为伍。”
丕元豹、丕元虎两人也面红耳赤,没想到会遇上这样一个奇葩。
许诗颖皱眉道:“没求你们待在这里,认为丢人大可让开。”
丕元狼道:“我们让开些,岂能让人凭白看笑话。”
再回到台上,叶迁浑然不觉台下何等异样目光,冷嘲热讽。乾自来依旧面无表情,摇头道:“我从来不会让对手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