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南箫看阿麦吃得欢,心情不错。
阿麦就这点好,给就吃。
“这些人怕是得把官兵招来?他们杀了守城兵,逃出来的吧?”
瞧着那些明显做贼心虚的人,摇头失笑。
殷麦不太关心。
“这些人全带走?”
摇头,“不。”
没用的人她不要。
“一个铜钱没钱,给治好了病,他们能活着回家过日子也是自己的造化。”
钟南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阿麦跟前总是忍不住碎碎念。
“你那天想问什么?”
就见阿麦满脸疑惑,显然忘得干干净净了。
“忘了就算了。这边城里人都想跑出来,咱要撺掇他们反了,应该挺容易吧?”
“你想当皇帝?”
殷麦还不知道钟南箫有这么大的志向呢。
他嘴里的野果没咽下去,就被呛得猛咳,“咳——咳——,我不想,不是你想吗?我帮你。”
殷麦……,“我也不想。”
她是想报仇,钟南箫真看得起她,还皇帝呢!
她和三叔大概率会死在战场上,不是被大凉军就是被大炎军队杀死吧!
“我要是死了……”
“闭嘴,有我在,你死不了。”
“万一呢?”
“没有万一。”
殷麦不跟他犟,“反正到时候你带着阿婆离开就行,我家里人你们不用管。”
一切都是命,是死是活一切由天定。
钟南箫一甩袖子,气得扭头就走了。
他再不走,两人弄不好真要打一架,想揍人。
殷麦一个人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也想不通,钟南箫是为啥如此生气呢?
这有什么好气的呀!
她说的是事实呀!
她要干的事,哪一步走不好就面临生死危机,他气什么啊……
想着想着又莫名觉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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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闹别扭的神医,把庄子门口的气氛弄的格外沉重。
谁也不敢出大气,就怕惹着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