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烂的倒在地上的陶罐子里也有一个打着补丁的钱袋子,还沉甸甸的。
……
村民们眼里,除了房子拿不走,其他的东西都有用啊。
钟南箫站在院子中间,一言不发,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在想,阿麦会怎么安置这些人。
不管?
摇头,不会。
把这些人扔在这座废城里,那就是待宰的羔羊。
进山?
或者让他们自己逃到南边,找朝廷?
还有一种可能。
·
“三叔……”
殷麦的声音夹杂在哭声中,听着很空渺。
“粮草充足,这座城最长能坚守多久?”
殷河眉头紧蹙,“阿麦,你的意思是不进山?”
这些人来个实际上能打的两只手都数的过来,阿麦和钟南箫的杀伤力被他主动的忽略了。
这两人的武力是江湖中的顶尖高手,而江湖儿女从不参与朝堂政事。
可他俩是例外。
阿麦是自家的血海深仇,钟南箫……是受秦婆子所托。
“阿麦,守不住的。”
殷麦咬唇追问,“那多久会有兵来攻打?”
这个问题,大军不会特意掉过头来收拾他们这几个蟹兵虾将。
多半以为是藏在附近山里的山匪办的。
按原定计策进山,对方拿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找不到就撤了。
是什么让阿麦改变了主意呢?
殷河不猜了,“阿麦,你想做什么直说就是。”
就见眼前的小姑娘似是想啃指甲,想到了什么又放了下来,这是没想好。
不止是没想好,还不知道行不行。
殷麦需要人,她的原定计划是南边灾区发生疫病之后的人。
她囤药救人,可不是发善心,是要招兵。
有钱你出钱买药救命,没钱那就出人。
来到北边之后,战争突然爆发。
难民这块她开始没动心思,因为这个地理位置太危险,引得敌军过来,还没报仇就被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