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是犯法的,对敌人比较好的一种报复,就是用钝刀子割肉,让他们一直疼。
越是在意什么,就越是要让他们失去什么。
陆韶听到这话,将刚生出来的戾气压了下去。
他轻笑一声:“你和我想到一处了。”
这小媳妇,莫不是上天特意送来补偿他的吧?
乔叶问:“那其他人呢?”
陆韶回道:“其他人就和你听说的差不多。”
“我奶奶在家说一不二,家里几乎都是她说了算。”
“她早年丧夫,一个寡妇将几个儿子拉扯大,行事凶悍泼辣。”
“所以几个儿子对他都非常孝顺听话,媳妇们也怕她。”
“当然,我爹和后娘除外。”
“他们是嘴上孝顺和听话,很会哄老太太。”
“也因此我爹在我奶奶面前,最得脸和受宠。”
“几个伯伯和叔叔性子各异,不算坏人但也不是善人。”
“各自的小心思,干活倒都是好手。”
“几个伯母和婶婶性子泼辣抠门,还喜欢占便宜。”
“所以才会被郁婉芝利用这个,不时对她们小恩小惠一下。”
“她们就会去村里说说我的小话,比如我不想娶傻子当妻子。”
“在家也会给我甩脸子,明里暗里的讽刺下。”
“伯伯和叔叔不怎么和我说话来往。”
“不过他们都是做在表面的针对。”
“没有帮我过什么,除了会对外编排下我,家里甩甩脸子,倒没有下手害过我。”
他又道:“我以前住在县城,回了村子几乎每天都要去镇上读书。”
“和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多,没有什么感情。”
“老陆家的人,用你的话说,其实也都挺极品。”
“所以被郁婉芝收买,表现出这样的态度,也挺正常。”
比起亲爹后娘继哥继妹的手段、心计和狠辣,这些人真算不了什么。
乔叶从他的话里,对陆家基本了解。
她想了想问:“你爹一家是靠什么生活的?你外公留下的财产?”
“他们看上去挺富有,不但有马车,逢年过节还会大包小包的买东西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