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毛巾轻轻地点在男人的鼻尖上,把男人鼻尖上的蛋糕渍去掉,箫音涵说:“别吃的太猛,对胃不好。”点了点头,叶无道和萧破军相互干了一杯,继而说:“这酒不够味道。”萧破军闻言拿起衣服说:“那太子我再去买。”叶无道摇摇头,让萧破军重新坐下,说:“不用了,喝酒就是喝一个气氛,来,再干一杯。”仰头灌下一杯酒。
一顿晚饭之后,叶无道告别了姐弟两就独自开车向夏诗汮的住所开去。
夏诗汮皱着眉头打开门却见到满身酒气的叶无道站在门口,看了看时间说:“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
耸耸肩,叶无道把钥匙还给夏诗汮,进了门说:“还早,另外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我喝了酒,开车,还有一点点超速,路上估计被拍下的照不会少。”
“王八蛋!”夏诗汮翻了一个白眼,嘀嘀咕咕:“你每次开我的车出去我第二天都要去交一大堆的罚款。”
打开客房门见到身高明显比床要多出许多的擎苍正睡得正香,叶无道悄悄地把门关上并走上了楼,夏诗汮的眉头从叶无道进来就没有松开过:“满身的酒气,臭死了!今天你休想经我的房间!”
“娘们!”叶无道的声音从楼上响起:“给爷躺床上去把被窝暖暖。”
南方太子,鹰击长空。
北方龙帮,搏击南方。
并没有太多想象中的血腥暴力场面,双方都很明白在达到了这个位面拿着刀提着枪去找事只会被政府找上门来,于是双方都很有默契地开始变相地将战场转移出去,南北在抗衡的时候更多时候是在一种智力上的角逐而非纯粹比拼的血腥和暴力,着让许多等着看大戏的人们失望之余却也有些庆幸,混战,那是绞肉机,无论是战场内还是战场外都有太大的几率被绞进去,无论是政府还是黑道本身,都不愿意看到这个场面。
龙帮根据雄浑,太子党新锐锋芒,以长江为线,南北双方第一次以南方为主动侵略北方。
整个太子党就如同一架高速运转的机器,上到智库做出决策并且提交意见递送给最高首脑,再从最高首脑下发命令到各个职能部门,整个系统运转得井然有序,将整个黑道机器当作一个社会来运转,借鉴了黑手党和雅扎库模式的太子党开始迸发出一股常人难以想象的能量。
一开始,龙帮就已经处于下风。
西北西南方面,从新疆周边到云南,青海等处,太子党开始从西北方面入手,借青海进入甘肃并且直接威胁龙帮的大本营,龙帮另辟战场,从黑龙江以下东北地带瞄准太子党势力薄弱的地方狠狠地凿了一拳,几乎就在几个月之内,龙帮的触手已经触摸到了上海。速度之快,不可谓不震撼。而太子党在西北的战略却一直停滞不前,在到甘肃打到兰州就已经停滞住了,原因就是龙帮开始将打击范围扩大到所有太子党的中层干部。
绞鳞计划。
企图通过暗杀刺杀一系列手段将太子党的整个中层领导系统打击瘫痪,直到影响整个太子党的士气和指挥系统,龙帮的个人武力是绝对强横的,当几个虎榜的高手出手之后一夜之间整个太子党在兰州市内的所有中层干部一个不留,其手段之雷霆前所未见。
第三个月,带着太子的命令,萧破军亲自坐镇兰州。
同时,太子党放弃一切在上海以北的防御,整个上海就赤裸裸地袒露在龙帮的爪牙之下,上海之后就是江苏浙江,在过去就是太子党的南方本部,上海张展风一瞬间成为了太子党的一面盾牌,所有人都在看,这条狗王这一次能不能看好家门。
第一百七十六章 神秘
历史告诉我们大半光明磊落的人都不会有太好的好下场,更加现实的是在这个充斥着卑鄙与狡诈的社会里,尔虞我诈那是必备的技能,没有城府不能立足,想要上位,首先要做的就是泯灭掉人性。悲哀?历史顺应自然,这是一个发展的必然趋势。
太子党卑鄙,龙帮就未必真正光明,将刀锋瞄准了中层干部在第一时间就给太子党造成了强大的压力,这股压力来自于太子党内部的人心不稳。人人惶恐,辉煌固然值得追求,但是前提是生命还在,龙帮,太子党即便是再怎么骄傲不可一世也没有强大到无视千年根基在中国的龙帮的地步。
战虎破军,当萧破军亲自坐镇兰州带领太子党在整个西北的人力执掌杀伐的时候,单挑三个虎榜实力高手并且毫发无伤将对方秒杀,这一神话般的战果将萧破军这三个字推向了顶峰,在太子党内部萧破军战神的光环再次被点燃。
太子党步步紧逼,龙帮相形见绌,在南方的战略到了上海门口就几乎是寸步难行,上海青帮几乎用尽一切办法阻挡龙帮的脚步,明杀暗刺,龙帮叫苦不迭的同时也尝试过奖同样的针对中层干部的暗杀,但是让龙帮无法理解的是青帮对于这种手段竟然达到了一个完全免疫的强悍地步,杀一个,很快第二个就会出现,同样,龙帮为此需要的代价同样惨重,双方就在精锐人员的相互拼杀中消耗彼此的实力,但是青帮耗得起,因为南方不但是太子党的总部而且张展风更是明白,他的任务就是守,守则胜。但是龙帮消耗不起,每一天都在燃烧着龙帮的生命力量,在南方战略的寸步难进和太子党在北方的一路高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棋子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方寸之地,黑白二字,外行人或许不觉得这二色棋子有什么多大的玄机,内行人却一看就能够看出这棋盘上异乎寻常的萧杀和血腥。棋风大多数时候都能够反映出来下棋人的行事风格和准则。
黑子一路铁血杀伐不断,凡是所过之处必定引起一片腥风血雨,哪怕只是一块微不足道的方寸,也要争个你死我活。
白子泰然自若,虽然在黑子侵略性极高的进攻下显得有些单薄,却始终如同大海中的礁石任你风吹雨打我自屹然不动,防线单薄,却仿佛有着玄奥的魔力,无论黑子如何挣扎就是挣不开最后一道看似薄弱的防线。
还是那个男人,似乎天生就适合处在黑暗中,男人的表情没有太大的波澜,执黑子,下子如飞,给人好像他不思索就马上下子的错觉。
柳帝师执白子,漫不经心,却暗藏杀机,两人同样修长的手指掂起一枚棋子在交错中相互在棋盘上你来我往。
“险棋,妙棋。”男人面带微笑,闪烁着不为人知的智慧。
看了男人一眼,柳帝师淡淡道:“孤注一掷最大的特点无非就是利益的最大化和风险的最大化。背水一战,战者为雄,若败,只怕沦落为人的笑柄。”
“帝师合适在乎过别人的眼光。”男人摇摇头,将一枚棋子点入棋盘,半闭双目,开阖之间一缕精光闪烁,似乎没有太多的机锋,却步步为营。
“时间,当年龙帮自傲自大,给了太子党三年的时间,可以说是龙帮亲手造就的如今的太子党,亲手挖了埋葬自己的坑。而就是现在,还是时间,若是龙帮能再有半年,就能够真正意义上恢复龙魂龙魄部队,但是没有时间了,因为无论是上还是下,都不希望看到这种情况继续维持下去了,两雄相争带来的就是对资源和对利益的最大掠夺和破坏,于是妨碍了太多人的利益,这种局面不得不结束,叶无道被迫,我也是被迫,龙帮破釜沉舟逼着太子党决一死战,也实属无奈。”柳帝师摇摇头,面带自若的笑容,语音的结尾以一枚棋子落盘的清脆声音结束,指点江山。
耸耸肩,男人打了一个哈欠丢下手中的棋子,说:“不下了,五十手后我输半目。”
“你似乎没有下玩一盘棋的习惯?”男人弃子,柳帝师也投子作罢。
“我这一辈子就只有下过一盘完整的棋,就是和你妹妹的那盘,和别人下棋大多数我都能看出胜负,既然胜负已定,挣扎也就没有意义,只是和浅静的那一盘棋,真当得上扑朔迷离四个字。现在想想,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然全军覆没,输得最惨也最甘心。”男人带着苦笑,神色有些暧昧,说:“之所以杀人,无非为的也是她,这个让我第一次看不清未来的女人。”
“浅静之聪慧,不下于任何人。”柳帝师擅长泡茶,给自己泡了一杯茶之后放下茶壶,并没有给眼前的男人倒一杯的打算,轻轻喝了一口,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