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婶听了,看了一眼那个道袍男人,随后笑道:“你们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大师已经说过了,能让这小蹄子心甘情愿从了我儿子!”
人群中,一个汉子问道:“大师!真有那么神吗?”
又一个妇人问道:“大师!要用什么法子啊?这小姑娘可是硬气得很!”
一直不说话的石叔此时也开口问道:“对啊,大师,到底要用什么法子啊?现在能说了吧?”
只见那个道袍男人不慌不忙,闭着眼睛,手一甩,随后从宽大的衣袖里掏出一样东西。
白以云认得那样东西,与那天斗篷男子拿着的那个小竹篓一模一样。
那个道袍男人一根手指指着手上的小竹篓,缓缓道:“这就是法子。”
人群中有一个汉子质疑道:“大师,你的法子该不会是斗蛐蛐给她看吧?让她看乐了,便从了?”
此话一出,引起了众人的哄笑。
“哈哈哈哈!该不会是什么江湖骗子吧?”
“诶哟!这石叔怎么这都信?”
“大师!斗个蛐蛐给我看看!”
此时的石叔也呆不住了,急得跳脚:“大师啊!您这是什么法子?里头装的不会真的是蟋蟀吧?”
虽说众人在哄笑,可白以云实在是笑不出来,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她隐隐约约觉得这个道袍男人确实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
只见那个道袍男人不急不慢,众人笑他,他也不见生气,解释道:“非也非也,这里头装的,便是我练的蛊虫,能操纵人的情爱,被它咬上一口,便会无法自拔爱上第一眼见到的人。”
话音刚落,围观众人便没了声响,面上皆是震惊、怀疑、不可置信。
就连白以云,此时也不知作何反应,蛊虫?还真有?还能操纵人的情爱?还真练出来了?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就是白以云最不愿去想的一种可能。
只见尤婶犹犹豫豫道:“大师,这。。。这。。。您该不会是骗我们的吧?”
围观众人此时也都左右转头悄悄谈话,眼中都是好奇。
那个道袍男人又说:“真真假假,试试便知。”
一个汉子突然叫喊道:“大师说得对!真真假假,试试便知!也好给我们开开眼!看看这蛊虫到底真不真!”
这话引起了众人的附和,院子里一下嘈杂无章。
石叔大喊道:“安静!安静!各位!别喊了!我这就试!这就试!”
随后,尤婶心领神会,用力将白以云扯到了那个道袍男人面前,差点将白以云扯得摔了。
那个道袍男人刚要打开那个小竹篓,便被尤婶打断:“等等!大师,我去找块黑布给这小蹄子的眼睛蒙上,免得她等会儿第一眼看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