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伦把冒着微微热气的战靴放在一边,奇怪问:“怎么了?”
温莎无语,虽然自己身上的铠甲靴子都是高级的魔法道具,可以做到吸收大部分汗味,但依旧会有些心虚。
一个外人,还是一个男人,闻到那一丝异味会不会嫌弃自己,这样的想法会不可抑制的产生。
她原本还以为对方是隔着靴子按压,没想到对方是要脱了。
味道葛伦确实是闻到了,但不算是臭,相比于前世和战友们相互放松时的味道简直天差地别。
甚至如果不是葛伦嗅觉灵敏,还不一定闻得到,不得不感慨魔法造物的神奇。
在科技发达时代一直没有解决的问题,这里轻松就能解决。
温莎的脸上极为罕见出现一瞬间红晕,她装作不在意的说:“没什么,你继续吧。”
于是葛伦就带着十分的专注,给怀里的美腿按压放松起来,当然只限大腿以下,再往上就算温莎再豪放也不会同意,女人毕竟是女人。
比之先前更舒服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袭遍全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但温莎这次忍住没有发出声音。
她偷眼看专注的葛伦,那双手没有老茧,不像是经常干活的,却很认真的在给自己有些汗迹的脚放松着。
这种感觉令她说不出的享受,就这样不知不觉睡去。
等葛伦准备换一只脚时,发现温莎已经睡着了,他只能略显遗憾地终止。
毕竟现场这么多人看着,如果目的达到还去碰人家脚的话,就显得动机不纯。
他走至营帐中,打了一盆水回来。
褪去温莎另外一只脚上的靴子,将她的双脚放入水中。
站起身正要离开时,一旁几个等不及的女骑士连忙说:“还有我们!”
刚刚葛伦的举动让她们大生好感,给她们一种很会照顾人的感觉,看葛伦的眼神都不对劲了。
葛伦只是苦笑了一声,示意让她们一个个来。
……
某片森林地下百米深处。
一只体长三十米左右的黑色甲虫静静埋于此处。
在甲虫厚厚的甲壳内,有一个四平米的房间。
幽绿的魔法之火燃烧在挂灯中。
房间中空无一人。
下一刻,地面一阵蠕动,长出一颗没有头发的人头,随后人头挣扎着将自己身躯拔了出来。
是个光头男人,左眼已瞎,没穿上衣,手臂上纹着一头不知名野兽。
墙壁立即出现四张人脸,其中一张人脸对地面上的人发问:
“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五位主教呢?”
“死了!都死了!我看到狮鹫骑士把长老们干瘪的尸体运走!”地面上的人带着无比的悲痛,眼泪已经流下来。
“不!我们的主教啊!”
“这不是真的!我们做了那么多准备!应该万无一失的才对!”
“是不是出现了意外!对!一定是!是王国派来的高级骑士发现了他们吗?!可恶!是谁!?我们一定要报仇!”
“那群该死的恶魔!非要把战场选在这里!它们也该死!”
墙壁上的脸都扭曲咒骂着,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