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吸完烟,郭双她们已经挖好了一个坑,我跟杨子抬着那具尸体放到坑里,填上土埋好。
我倒了一杯酒说∶“兄弟,我们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能让你回归故里了,只能在这里给你立个衣冠冢了。”
那铁架子里面的东西我们也懒得去看了,既然有了小舅他们的线索,我们在原地吃了一些干粮就准备出发了。
这台阶下面的洞窟是那种阶梯状的,形式梯田那种,简直就是呈九十度的直角,这一段路程走的我们异常艰难。
而且这往下的石阶因为多年没有使用了,上面长满了地衣跟苔藓,又湿又滑,很容易就会滑到,我们几乎是手牵手,肩并肩小心翼翼的一步步推进。
前面是个倒悬型的洞窟,这种洞窟就是被滴水洞穿形成的,下面肯定有暗河,因为我们在洞口就听到了哗啦啦的流水声。
这个洞窟很小,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我们都是一个个弓着腰,又背着包,这受到的重量可想而知,我差点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昏迷过去。
大概走了十来分钟,这个艰难的洞窟终于被我们走出来了,这里是一条暗河,水深不过几尺,我们在暗河边休息了一会。
就看到这暗河像是被煮熟了一样,不停的翻滚冒蒸汽,这应该是地下的热气通过岩石缝隙冒了出来。
看来这条暗河的水温应该不算冷,完全是一个独立的生态坏境,在这种地方最容易产生一些稀奇古怪的生物。
杨子可以算的让是位洞穴专家,他对地下坏境的了解跟我们这些没有经历过洞窟探险的门外汉,意识强的太多。
刚走了没多远,前面的杨子就停住了脚步,说前面不对劲,咱们不能往前走了,这是他的直觉。
我们一下子被杨子的举动给搞懵了,连忙问他怎么了,他用电筒照了照前面的水面也不说话。
这前面一下被蒸汽弥漫,我们也看不大真切,只好往前跨了几步,用电筒照了照水底,刚开始什么也看不清楚,过了一会等蒸汽小了点。
才看到前面的河道里躺着几具尸体,跟之前发现的那具一样,已经被水给泡肿了,正沿着暗河水缓慢的移动。
这几具尸体身上都布满了一个个黑点,用石头一拨,全部都是些密密麻麻的蚂蝗,我不仅感叹道∶“这蚂蝗也太多了。”
杨子说,肯定是这里面的地下水温过高,这些蚂蝗才能生活在这里面,要是水温太低的话,蚂蝗是受不了的。
这些蚂蝗看上去虽然恶心,但是并不致命,尤其是南方地区稻田里蚂蝗也很多,冷不丁的就会被它们钻到脚腕上吸上一口血。
我心想杨子也太过大惊小怪了,这里水温高出现这么多的蚂蝗,那不是挺正常,又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呢?
杨子说,我并不是看到这些蚂蝗才觉得不对劲,而是这些尸体,你们不觉得很奇怪吗?
要说这些尸体,他们是自然死亡的,可是从他们的神色来看像是死的极为安乐,不仅如此这些尸体几乎都没有了血液。
就算是这些蚂蝗全部围着吸他们的血,总的留下一点痕迹吧!可是他们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血液……
“你是说,他们被吸血鬼吸干了血液吗?”郭青凑过来冷不丁的搭了一句话,杨子朝郭青点点头说,吸血鬼就太过离谱了,肯定是别的什么东西。
我看他们两个越说越离谱,于是拿起电筒照射水面,就看到在离他我不远的水面上,漂浮着一张四四方方的黑糊糊的物体。
这是什么东西呢?我盯大了眼睛一望,这东西倒像是一张被人丢弃在水面上的毛毯!这张“毛毯”在水面缓慢地漂浮着,但是在这地下暗河里面,谁会丢弃一张毛毯?
我站起来眺望着,集中精力察看,好奇心驱使我决定走近去瞧瞧,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朝着那漂在水面的东西走去,那“毛毯”仍然一动不动,我仔细观察,才发现在这张“毛毯”的一角是它的头部,生着两着细小而亮晶晶的小眼睛。
在黑暗下下蓝幽幽的,对称的另一角生着一条细长的尾巴,这“毛毯”的另两只角,其实是它的双翼。
我这下才感觉这东西并不是什么“毛毯”,而是一个有生命的东西,于是好奇心驱使我,蹲下来抓起一块石头,朝这张“毛毯”扔过去。
就听到“扑”的一声,石头正砸在它的中心,这时奇迹发生了,这张奇怪的“毛毯”突然飞了起来,滑翔在水面上飞了一段距离。
很快就在水面消失了,显然这是一个动物,我真是不可思议,这会飞的毛毯到底是啥东西呢?
杨子他们回过神来,问我发现什么事,我摊摊手笑着说∶“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