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沈清说着。
但是,沈清却没有问出这句话,而是反手推开韩延宇:
“宇哥哥,有什么话,明天白天再好好说,我明天会去韩家。”
韩延宇一直看着沈清的胸口:“好,好好,我等你,你明天自己来,希望你不要带那些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
应该说的就是我吧。
我靠近韩延宇。
能看到韩延宇的身体,汗毛瞬间立了起来。
他下意识地向旁边挪了挪步子。
沈清见状,将我和韩延宇分离开,站在我们两人的中间。
“谁在这里,沈清,你都是马上要嫁给我的人了,希望你不要跟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太多接触。”
沈清脸上终于有了不高兴的表情:“他们不是不干净的东西。”
我冷笑,他们口中所谓不干净的东西,有时候,比他们干净得多。
韩延宇逃也似的打开门:“明天,明天等你,记住,自己来!”
说完,他便冲出了沈清卧室的门。
但为了不吵醒沈家其他人。
他即使冲出去,脚下却很轻。
做贼一样。
这是我脑子里对他唯一的定义。
“为什么放他离开?”我问道。
回头,便看到沈清慢慢地走到自己的床边,坐下。
月光下的沈清看上去清冷的好看。
原来我的长相,大多数都是遗传了母亲。
但我的懦弱,也遗传了母亲。
沈清不说话。
我站在她对面,看着她:“你早就知道了?”
沈清默默地点点头:“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他就趁晚上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被我父亲打出去的,没想到,他还敢来。”
“人一旦被欲望迷了眼睛,很可能就什么都不害怕了。”
沈清苦笑一声:“这两年,我一直都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虽然,18岁和20岁,看上去好像不应该有太大的差别,但是我。。。。。。”
“我懂。”
我是真的懂。
一旦铜钱进入身体,不仅仅是不会死亡的事,而且,会永远保持着铜钱进入身体之后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