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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文小说>血色赌石叶青 > 第18部分(第1页)

第18部分(第1页)

石头上的线是他上次划的,若不是我们老板为两万块差价,高佬早就切垮了!”

大家咋听都感觉不对头,这伙计好大的口气,竟敢在高佬面前放肆?高佬气得脸色发青,指着老板吼问:“他是哪个洞子钻出来的屎壳郎!”

老板魂吓飞了:“是我洞子钻出来的,解石头的中国佬!”他没料到芦医生关键时刻打横炮。

既然接上火谁也别想跑!慕云盯着高佬冷笑:“连神仙都难断寸玉,何况你是高佬?哼,还假装发火,你若当真不妨当场赌一把。”

火上加油机会难得,玉石商们高叫切石头!我们现钱现货,叫中国佬把头夹在胯裆里!

这下把高佬逼上绝路,但他不肯被个伙计牵着鼻子走。于是目空一切喝道:“我高佬是哪样人,竟敢在老子头上指手画脚!杂种——玩这套你还嫩着呢!”

慕云将石头塞进蔴袋:“你认输不就得了,何必拿块老脸杂种杂种的遮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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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9)

噫,口气不小!玉石商们糊涂了,像打狗欺主的叫:高佬不能便宜他!这解石头的伙计太张狂,他晓不得跟谁说话呢!高佬如果不切,岂不是让他上头屙屎——弄得满脸恶臭!

慕云眨巴眼害火眼的争辩:“其实我并非为难高佬,只是他不该欺负我们老板!今天高佬有牛皮就到别处吹,来我们洞子还得夹着尾巴做人!”装好石头提起:“抬走吧!”

高佬倒抽口冷气,像被人捏住喉管的,是走也不好,不走也难办。老板见状恨不得拿竹篙赶:“高佬您还是赶快走吧——何必跟个不懂事的伙计较真呢!”喝令马仔抬货。

慕云挥挥手要高佬走,“你看我们老板多大度,怕高佬赌输没有面子。反观前天高佬反悔退货,做人实在太没胃口!”

老板忍不住大喊冤枉,凑过脸准备戳穿真相。高佬恨得啪地扇了他一耳光:“两人一唱一合,欺人太甚!”咬着雪茄冷笑,心想中国人哪会赌石!“过来杂种——咋个赌法?”

“如果高佬实在要赌,我只好奉陪。”慕云腾出麻袋的石头:“我输了付钱,这石头白送你;高佬输了,就自己看着办吧!”

“不行——杂种,你话说满了!”他高佬怎么咽得下这口气,指着石头说:“照原来的线切,一刀不见绿,石头白送你!不然,就切下一条手臂——杂种你敢不敢答应!”高佬高喊马仔过来:“把他按在锯台!”想用血腥的赌法吓阻,以便趁机脱身。

“滚开!”慕云推开马仔,将石头抱上锯台:“不就是锯手臂,高佬我答应你了!”

两人唇枪舌剑,吓得阿慧一脸惊慌左顾右盼,这不是切石头,是切她!慕云一按开关,只听锯子呜地旋转,她的心一下拽到嗓子眼,随时准备拔腿就跑!

“神仙难断寸玉”啊,他今天是赌命!一旦赌垮就锯手臂,血腥得叫人心惊胆战!飞旋的锯片白光晃动,水雾喷射溅在脸上冰凉透骨!慕云的心像擂响鼓的,抱石头的手直颤抖;一旦推上锯口,嘎地撕心裂肺怪叫——顿时手臂酸痛发麻!不像锯石头,倒像锯他的骨头!

阿慧哪听得这种刮锅、刮玻璃、驴叫的声音,掉头拔腿就跑!这边锯子在怪叫,那边像捉贼的吼叫——阿慧在前,跑得脸色苍白;老板在后,撵得激情澎湃。

而在场的像看枪毙人,裆里两个蛋被丝线栓紧——一下扯到嗓子眼,吓得大气不敢出!直到嘎地一声石皮切飞——划线的石面雪白一片!一切都停止了,只剩锯盘嗡嗡空转。

慕云直愣愣盯住石头,突然脸部一痉孪,丢下石头发疯吼叫:“垮了——高佬——垮了啊——”仰面跪地笑得泪流满面,浑身颤抖发出恐怖的嚎叫。

这时老板揪住阿慧的头发,一路拽得她龇牙咧嘴的,拖回朝慕云面前一推,怪声怪调的说:“一对行骗的狗男女,竟骗到老板头上来了!”

慕云一抹泪水站起,“放手——”甩起啪地一声脆响。老板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懵了,一眼瞥见石头,像看到无头鬼的一颤,捂着红脸灰溜溜地走了。阿慧当即瘫倒,拍地哈哈大笑,接着捂住脸失声痛哭。

慕云也不言语,蹲在地上重新划线,抱起石头朝锯口切了一刀——嘎地露出一汪银钱大的绿!有玉石商惊叫:“四十万我卖了!”慕云不理,又切了一刀——切出筷子长的一段绿!“六十万六十万——不切了!”慕云不卖,改擦,将切出的绿推大。

正准备切第三刀,锯子嘎地停止——高佬拔掉电源,抱起石头一脸假笑:“不要切啦,这石头我买了。”示意马仔甩给他一百万,扬眉瞪了他一眼:“妈那个疤子,老子算认识你这中国佬了!今天输得口服心服,你还有哪样不满意的!”叫马仔装袋,一行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慕云将老板叫出,甩给他两万赎金,要回字据撕碎,迎风一撒;然后朝后江场口噗嗵跪下,仰面举着双拳叫喊:“段爷——儿子终于练成亡命赌徒!感谢苍天眷顾,从此我芦慕云今非昔比,脱离苦海跳龙门!”起身一抹泪水牵着阿慧的手,回窝棚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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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花雪月(10)

这时棚外有人高喊:“芦医生——段爷出事了!”是敏顿,一脸惊慌跑来。

这不过是迟早的事,慕云并不感到意外,但想不到来得这突然。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敏顿在场口专门捞信息赚跑腿钱,哪个洞子挖出好货他最清楚,转手将信息卖给玉石商;他为人诡秘,在场口以精明过人著称。由于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得到的消息快且敏感。

“我一时讲不清……”敏顿气喘吁吁的,“之前听说段爷一到佤城赌石暴富;今早有位朋友捎口信,说段爷垮得一贫如洗,要你赶快去佤城,晚了恐怕要出大事!这消息假不了。”

慕云感到事态严重,问:“现在弄不弄得到车?”

敏顿大包大揽,给信息费也不要,说:“只求芦医生收我当马仔。今天你发财赢的是高佬,这一炮走红名声就是财富,今后你就是前途无量的芦老板!”转身就去备车。

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场口最有名的马仔送上门,并且什么都帮你准备好了,慕云顿时松了口气。对此阿慧心里惶惑如鼓,满心欢喜突遭变故,忍不住唉声叹气。

慕云愧疚地说:“委屈你了阿慧,先到黄阿妈那里玩几天,待佤城的事办完我马上来接你。”阿慧听后脸上落满严霜,伤心的泪夺眶而出。

见阿慧含泪不理,慕云拿出一大笔钱作开销。她极不情愿接过,顿时泪如坠珠:“大哥啊大哥,阿慧这是拿脸和命作赌具,你该晓得信为万世之本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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