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恒挥手让仆人退下,自己活动着脖子往花园走去。
一路上姜恒遇见了好几个下人,姜恒问起丹墨是不是和大雄在花园里,这些下人都露出奇怪的表情点头说是。
姜恒一边心里猜测着大概是丹墨在搞什么怪,一边走进了花园。
才进花园,姜恒就看见大雄****着上身,双手拉着弓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你在干什么?”
姜恒才问完,大雄就哭丧着脸叫了起来:“爷,救命!我都站了一个多时辰了!”
姜恒没理他,转头一看,发现傅丹墨就坐在大雄的正对面画着画。
“你画什么呢?”姜恒走了过去。
“爷!”大雄又叫了一声,姜恒假装没有听见。
姜恒走过去看傅丹墨画的画,只见画布上面画着一个男人的上半身,和大雄一样做着同样拉弓射箭的姿势。之所以没有说画的就是大雄,那是因为这幅画里的人没有画头。
姜恒看了一会儿也没看明白,就直接问了:“你画的什么东西啊?是大雄吗?怎么没有画头?”
傅丹墨头也不抬,画完了最后几笔才看向姜恒:“我在写生,为给赤魅的礼物做准备。”
“写生?”姜恒不懂。
傅丹墨先对大雄说了一声:“今天可以了,明天继续。”
接着又解释说:“写生就是看着实物画画,这是西洋的画法。”
“哦?你这些天都是这样看着大雄在画画?”
“嗯!大雄的身材很好,肌肉结实,是很好的雕塑素材。你看我画得好吗?”
“你这几天一直都在画他的身子?”姜恒的语气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同时把眼光落在了瘫在地上的大雄身上。
大雄知道某人开始吃醋了,连忙摇着手解释道“不关我的事!爷说过,丹墨小爷也是家里的主子,我只是听主子的吩咐办事,不关我的事!”
说完话,大雄爬起来一溜烟跑走了。
“他干嘛吓成这样?”傅丹墨还在那里不知死活的点着火,“不过说起来,这几天大雄做我的模特还真是辛苦他了,我要送他点什么东西犒劳、犒劳他一下才行。”
“他光着身子给你看,还辛苦了?”姜恒的语气变得有些危险起来。
“嗯!那把弓我拉了一下根本拉不动,我让大雄拉着弓站那么久,他当然辛苦了。”傅丹墨一边说着话,一边检查着画,一点没闻到某人的醋味已经快把花园里的花全熏死了。
“你们这样画了几天了?”姜恒眯细了眼睛,看着那个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死到临头的家伙。
“三天吧,大概。”傅丹墨还在检查画。
“哼!”姜恒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把拉起傅丹墨就走。
“唉——干什么?我的画……”
姜恒拖着尖叫的傅丹墨径直往卧室走去,一路上仆人们见了他们都偷笑着低下头去。
进了房,关上门,姜恒二话不说,把傅丹墨推倒在床上就扑了上去。
“怎么了?怎么了?你在生什么气啊?”
傅丹墨一头雾水,嘴里问着话,手脚却配合着姜恒把自己的衣裤脱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一场暴风骤雨般的☆☆,傅丹墨的尖叫、祈求都没能让姜恒停下手来,在第四次高潮过后,傅丹墨晕了过去。
姜恒趴在他的身上呼呼喘着大气,半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