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大骂了起来,“狗屁郎中,我闺女清清白白的大姑娘,有什么孕,简直是放屁,放你娘的狗臭屁。”
“走,我们走!”
“等等!”宁水尧叫住他们,“我不会看错,你们家姑娘的脉象就是如此。”
“还放屁,信不信我烧了你这医馆,让你骗人。”
宁水尧摇头,而看一旁哭的伤心的姑娘,又不像是在说谎。
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呢?
他没想通,一直到去将军府都没想通。
宁问问既然生病了,那自然要看郎中了,家里就有郎中,也用不到别人。
宁问问看着进来的宁水尧,高兴地跑向他,“三舅舅,咿,你怎么不高兴呢?”
宁水尧摇摇头,“没有,我没什么不高兴的,不是说你病了?我瞧瞧?这哪里病了啊?”
“嘻嘻,我是假病,不过您可是真的不高兴,三舅舅,怎么了?”
慕野行也在一旁,道:“是啊,遇到了什么事儿?别不好意思,都是一家人。”
宁水尧摇摇头,“不是我的事儿,是……罢了,您也给分析分析。”
他想着慕野行见过大世面了,朝廷之中的人更是不好对付,他都能应付得来。
“我刚刚在府里派人过去之前有一家三口,那姑娘口口声声说自己清白,没有乱来,可是她的脉象和她表现的却都是有孕,而我说了,他们家人不认,那姑娘也觉得挺委屈的,我甚至支开了她的爹娘,她依旧不承认,可是看他们的样子,应该不只我一个人说那姑娘是有孕,我有些想不明白。”
慕野行深吸了一口气,“有孕而且多加都这么说,若是那姑娘真的心虚也不敢看这么多人郎中才是?”
“对,来的路上我也想过了。”
“会不会有什么病跟怀孕的脉象相似?”
“不,我确定那就是喜脉,这个我不会看错。”宁水尧道。
“这就有些奇怪了,难道那姑娘忘了?”慕野行联想到了自己。
“不像……”
一旁的宁问问却开了口,“那姑娘脸色是不是不太好看?发黑,发青,不只是虚弱的白?”
“你怎么知道?”宁水尧看向宁问问,“莫非是有什么脏东西?”
“如果真的像您说的那样,那么很有可能就是鬼胎,那姑娘自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在哪儿,我去看看?”
“人已经走了,如果真的像你说的那样,那鬼胎会生出来吗?”
宁问问点点头,“生出来不人不鬼,而且这种胎对母体损害很大,吸食母体的精气和阳气,一般都是子生而母死,还有一种可能。”
“快说。”宁水尧又问。
“还有一种,她肚子里的可能连胎都算不上,是蛊虫,以她的身体为容器,在里面孕育蛊虫,可不管怎么样,那姑娘都挺危险的,我需要找到她。”
“天大地大,怎么去找啊?”宁水尧也知道人命关天,可是他也不知道那姑娘住在什么地方。
“她有没有东西留下来?”
“我想想……”宁水尧摇摇头,“并没有,问问,是不是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