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姝柠停下脚步,握紧药瓶地手松了些,转身快走两步,把药塞到他的手里。
萧承渊扬了下眉梢,颇为意外,“你确定能答应本王的要求?”
“能!”
江姝柠痛快点头。
救祖母的命最重要,管他什么,先答应再说。
萧承渊嗤笑一声。
骗他都不能用心骗,过河拆桥,翻脸无
情都快写在脸上了。
“你的话本王哪敢不听,哪敢提什么要求。”
呵呵。
十句话,一句威胁,三句画大饼,六句半是放屁,其余半分,是他难得剩下的真心。
谁信谁是大冤种!
萧承渊掂了下手里的药瓶,看了眼她伤口的位置。
“这药本王会亲自喂老夫人服下,就当是本王对你的补偿。”
这半句听着像是真心话,江姝柠相信了。
她放心地走回柴房,把门一关,“走的时候别忘了帮我把门锁上。”
……
翌日。
江姝柠睡的昏昏沉沉,耳边突然传来尖锐的叫声。
江婉泠看着地上的尸体,吓得小脸刷白。
“怎……怎么死了这么多人,来人啊,快来人啊!”
她也顾不得找江姝柠麻烦了,拔腿就跑。
没过多久,江远安带着管家带着人匆匆赶来。
“侯爷,这——”
管家头皮发麻。
听二小姐说时还不敢相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杀侯府侍卫和打侯爷的脸有什么区别?
果不其然,江远安的脸色十分难看,沉的能滴出墨来。
柴房内,江姝柠慢慢悠悠地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又到了飙演技的时候了。
“啊——”
突如其来的叫声让江远安浑身一震。
顺着声音一看,正对上江姝柠从破烂窗纸口往外看的眼。
“你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