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深吸一口气,坐在吧台上,撇撇嘴;“吉祥,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看上宋安辰的女人?”
一生把他们三个人的故事告诉了赵吉祥。赵吉祥听后大囧,“你……居然上了宋医生?”
“我……我不记得了,应该是我上了。”一生有些底气不足,明明是自己先拔了宋安辰的衣服,这个她记得很清楚。
“你还真运气,至少你得到了你喜欢的人,那林若涵实在太倒霉了;啧啧。”
“吉祥,我现在很不安啊。”一生苦瓜脸样的对着赵吉祥。赵吉祥瞄了她一眼,像看白痴一样打量她,“你怎么不安了?”
“宋……我老公对林若涵的感情我一直很纠结,要是他们旧情复燃怎么办?”一生泪眼汪汪看着赵吉祥。
赵吉祥直接递给她一杯酒,很确定看白痴一样的看一生,“你真搞笑,他都是你的人了,都有红证的人了,怕什么?”
“绿证一处,谁与争锋?”一生扁着嘴,极其委屈。
赵吉祥囧然无语,结了婚,还这么担心自己嘴边的鸭子飞掉了,一生还真是脆弱啊。赵吉祥摆正身姿,极其正式地再点了几杯洋酒挪到一生面前,“把这些酒都喝了,壮胆问宋安辰。”
“不要,要是他……”一生想到这里,顿时无力了。赵吉祥颓废地自己倒酒喝了起来,“明明是你来开导我的,结果还要我来开导你。”愤愤不平地喝了几大口,吧唧下嘴,用力侧脸转向一生,眯眼嘟嘴,一脸深沉地说,“男人是经不起美□惑的,要维持婚姻的最好办法自然是把自己保持着绝对的新鲜感,让你老公不去打野菜。”
“我和他在一起还不到半个月。”一生弱弱地说。
“你在床上是不是死鱼一样?”赵吉祥一脸看透的看着一生。一生煞是脸通红,也不知怎么回答。赵吉祥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男人可不喜欢奸|尸。而且像宋安辰这样魅力的男人,心肯定很高,你这样很有挫败感啊。”
一生抿了抿嘴,一时答不上来。她确实很被动,几次同床共枕,几乎都是宋安辰主动,而她几乎就是跟个死鱼一样,任他摆动。不过她还是有高|潮的。囧。
“你要懂得‘诱惑’。”赵吉祥很有魄力地说出这两个字。
一生反问:“怎么诱惑。”
“偶尔露露大腿,穿个小内衣在家晃荡。”赵吉祥又自酌自饮起来,显然她还没疗伤好,还要指引别人。一生蹙了蹙眉,“还有呢?”
“给点暗示,表示你发情了,需要配合。”赵吉祥一脸无奈地看着一生。
“还……还有呢?”一生的手都开始发抖了。怎么感觉有点发情的母狗的感觉,发情了,对着公狗叫。
“嗯……”赵吉祥一时也想不起来,望天对着天花板左思冥想,她突然想到某国H大片里的能激发男人那啥欲望的片段,竖起食指,对一生点了点,很郑重地说,“叫|床。”
“啊?”一生吃了一惊,表示无能地看着赵吉祥。赵吉祥对她长叹,顿感无力,“你这个都不知道?”
“嗯~~啊~~哦~~”一生发出几个娇柔模拟的叫|床声。赵吉祥直接抽了抽嘴皮,皮笑肉不笑,“你腰闪了?还是嗓子不舒服?”
…_…|||一生顿觉汗颜,无奈道:“请赐教。”
“Oh;yes……oh,yeah……eon!baby!”赵吉祥非常激昂地来了一段美式大片里火辣女的激情部分。一生一脸嫌恶地看着赵吉祥,好似她是怪物一样。
“吉祥啊!”一生吞吞口水,尴尬地说,“我这样,他一定拍死我。”
赵吉祥睨了她一眼,黑线连连。眼睛顿时无光,如幽灵一般地说:“那你就照她喜欢的去做,总之诱得他欲罢不能,无心找野餐。”
一生深吸一口气,狂点头。她不要当死鱼,她要诱惑宋安辰。
于是一生纠结地事告一段落,赵吉祥又开始她的惆怅情绪了。一杯下肚,两泪流的惆怅。好似一首民间打油诗“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两三岁啊,死了娘啊……”的悲怆。要是加上二胡伴奏,可所谓天衣无缝了。一生一手拄着脑袋,一生看着赵吉祥飙泪的念叨。
喝得烂醉如泥了,赵吉祥就打电话给小桌子了,破口大骂,如一个泼妇一样。一生还是第一次见赵吉祥悍妇的样子,电话那头一直沉默着,久久没有回音。赵吉祥骂着骂着,扑通一下倒在桌子上,手机险些摔到地上,还好一生眼疾手快。也许是动静太大了,电话那头沉默地羔羊终于着急地发出声响,“吉祥,吉祥,你怎么没了?说话啊……”
一生看着扑在桌子上倒下的吉祥一脸无奈。解铃还须系铃人,一生拿起电话对小桌子说,“我们在冉奎酒吧,你来找她吧,她醉倒了。”
电话那头里面传来嘟嘟声,显然是快速赶来。一生撇撇嘴,对着不省人事的吉祥说,“男人犯一次无心之错值得原谅,如果犯两次错,吉祥,这个男人我们不要了。这次,你就原谅一次小桌子吧。”
赵吉祥嘟囔了几句,也不知道说什么。一生叹口气,等着小桌子的到来。见到气喘吁吁地小桌子,一生放心的把赵吉祥交给他,千叮万嘱不要干禽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