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宝贝微微一笑,笑容甜美,看着就让人身心舒畅。
“放心吧尤老师,我不会给你丢脸的,不就是表演吗?我做的到。她想作死,我奉陪。我郝宝贝长这么大还真没怕过谁,她给了我扬名立万的机会,我怎么能不抓住呢?”
尤刚嘴角微微一抽,心里为柳诗研默默点了根蜡。
看郝宝贝满不在乎的表情就知道廖凡白说的都是真的了,这场表演下来,郝宝贝更加出名是肯定的了,就算有一两项也许不是太精通,但其他的肯定没放在眼里。
“那好,你们回去时小心点儿。”
四小只点点头,立即拿着尤刚出的假条出了校门。
到家后,向家二老看见他们下午就回来了还吓了一跳,四小只没有解释,只说下午高年级的考试,让他们先放学了,随后四小只就钻进了郝宝贝的房间,廖凡白三人开始轮翻教她下围棋。
薛千易一改平时吊儿郎当的样,严肃认真地开始摆弄棋盘。一点一点教是来不及了,只能让郝宝贝快速记住一些走骤和方法,还有几个棋局的布局。
一个小时后薛千易说的口干舌燥,随后就换上了佟寒安。佟寒安最擅长布局,也是三人中防守最强的,他讲的慢,一点点渗透,他讲的东西也能让郝宝贝更快的记住。
二个小时后又换上了廖凡白,他讲的是破局。他的棋路新颖,剑走偏锋,往往先下的一个不起眼的棋子看来无用,到了最后却因为这一个棋子就能让人满盘皆输,这让郝宝贝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下午五点,郝宝贝还没下够,晚饭就开始了。
郝志文和向珊他们都回来了,知道四小只都在家,并且有事做,四家人又聚到了一起,也问过了为什么这么早回来。
四小只不约而同地将慌话又说了一遍,快速吃完了饭又钻进了郝宝贝房间,并且说明晚上回家时间不定,他们要复习功课。
四家家长自然没意见,放四小只回了房间。
郝宝贝继续沉浸在围棋中,时间一晃而过,到了晚上八点,郝宝贝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手中的棋子。
“不错,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学成这样也就你能行了,你过目不忘的本事还真是厉害。”
廖凡白毫不吝啬地夸了郝宝贝一句,又皱了皱眉。
“只是这书法怎么办?你那字……”
廖凡白没说完,但意思很明显,光会拿毛笔可不行,字也得写的好看才行啊?
郝宝贝兴奋劲儿还没过,就被廖凡白说的沮丧地往后一倒,闭着眼睛躺到了床上。
“我也不知道,你们给想个办法吧,我是没辙了。”
廖凡白呼出一口气,仰倒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想办法。
这时佟寒安却笑出了声。
郝宝贝三人眼睛一亮,赶紧看向佟寒安。
他们知道佟寒安肯定是有办法了,不然他不会在这个紧张的时刻笑出来,这可是关系到郝宝贝丢不丢脸的问题,他做为郝宝贝的好朋友,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笑话她。
佟寒安见三人都看着他,知道不能再笑了,于是忍下笑容说道:“书法的事也好办,你们发现没有小贝写的书法很乱套?她写钢笔字时就爱连笔,尤其是赶作业的时候,那字如果不仔细看或是总看的人还真认不出来她写的是什么?如果我们把她这种狂乱劲儿用在书法上呢?你们知道吧?书法中有一种笔体叫狂草,既然她写字乱套,让人看不出来她写的是什么,那就用在书法上好了,就让她写狂草,越狂越好,越乱越好,越让人认不出来写的是什么越好,反正大家都认不出来,那她写的书法不就过关了吗?”
廖凡白三人眼睛一亮,眯起眼睛向佟寒安竖起了大拇指。
“天才,还是你小子有招儿,就这么办了,小贝,你就写狂草好了,就像小安说的,反正大家都看不出来,你写的也没人认识,只要没人废话,你就过关了。”
薛千易见最后的一关也解决了,不由得松了口气,靠在钢琴上笑着看向郝宝贝。
郝宝贝和廖凡白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
郝宝贝一拍大腿,“就这么办了。”
说干就干,郝宝贝把书桌收拾了一下,空出地方摆放宣纸和毛笔,又倒了点墨汁出来放在书桌前面,提笔就开始写了起来。
“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九个大字一气呵成,姿势潇洒,笔走游龙,看的廖凡白三人目瞪口呆。
廖凡白嘴角抽了抽,不由自主地转头看向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