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流水一样花出去,酒水一样喝下肚子,每天都过得好像没有以后一样。
他看着是真的觉得不安心,一辈子还很长,何烯年总不能就这么过下去,男人也好,女人也罢,有个人陪着总是好的。
只是何烯年这次依旧不领情,他反驳道:“别管我的事了,你未来岳父岳母不为难你了?”
李瑜皱皱眉,说:“又岔开话题。”
何烯年看着车外,懒洋洋地说:“没岔开,你也得给阿晴一个交代,都几年了,总不能一直拖着。”
阿晴是李瑜的女朋友,交往4年多了,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只是阿晴是临市的又是独生女,她父母总是有顾虑,怕唯一的女儿所托非人,不在自己身边怕女儿被人欺负了。
“差不多了,他们已经松口了,我们打算今年就先订了婚,明年领证。”
何烯年笑了,真心实意地道了声恭喜。
李瑜继续说:“所以你才要多想想自己啊,我都结婚了,你以后怎么办呢,孤家寡人的。”
“孤家寡人不也挺好的?自由自在的,多快乐啊。”何烯年漫不经心地说。
李瑜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忍住呛了他一句,“关键是你也不快乐啊。”
何烯年也没有反驳,只是说,“我真觉得现在挺好的,有精力打理打理狮馆。”
车停了在狮馆门口,李瑜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何烯年抢先开了门,下了车,朝他挥挥手,说:“明天记得来接我。”边说边头也不回地进了狮馆。
何坚这个时候已经睡了,他把动作放得很轻,洗漱好躺在床上的时候也没什么睡意,翻来覆去还是睡不着,于是还是起了床,打开灯,拿起手机,点开浏览器,在搜索栏里面输入了那个很熟悉的名字。
词条显示的内容和之前搜索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的更新,何烯年对着页面发了会儿呆,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晚上花坛旁坐着的背影。
何烯年就这么在房间里呆到了天亮,一整夜没有再闭眼。
早上他在楼下边早训边等李瑜来接他过去排练,因为昨晚一晚上没睡整个人都有点打不起精神,何坚下楼的时候他也只是打了个招呼就继续训练了。
两人一起吃早餐的时候,何烯年总感觉何坚好像想说些什么,但是直到吃完饭,他也没有说什么,何烯年也没时间好奇了,等到李瑜来载他的时候叮嘱他记得吃药就匆匆走了。
去易氏大楼的路上何烯年还是买了杯冰美式醒神,之前一段时间都睡得挺好的,突然这么一晚上睡不着还怪不习惯的,总感觉脑子发晕。
等到了汇报厅,关笙他们已经到了,几个人围在一起聊天,王荼居然也在里面。
他们上前打了个招呼,王荼扫了一行人一眼,最后又看了眼何烯年才说,“今天项目总会过来看看排练情况,咱们不用紧张,照常练就好,昨天我已经汇报过大概情况了,我们现在的进度也是计划一致,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