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爱!”他回答倒直接、干脆。秋梦倒抽一口冷气,这个下流鬼。
“你——你——”
秋梦的惊慌无措,恍如世界末日竟让他心底升起一阵快感,从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种怪诞的心理。
“如果你不自己脱的话,可别怪我把它撕裂了,让你明天见不得人。”
“你——”他竟用这种话威胁她, “我——我告你强奸!”
强奸!他强忍着笑意,板起脸,吼道: “脱不脱!”他的手向她伸去。
“喂!喂!”秋梦大叫,退后几步,站在床上的她,居高临下,却仍觉比他矮了不知多少。她退缩了,为了衣服着想, “好!你别过来了。我脱!”
召子风缩回手,玩味地看着她。
此时秋梦感觉自己像个脱衣女郎,在他面前跳起了脱衣舞,只差没音乐助兴。她吸了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反正上次也让他看光了,看一次也是看,看两次也是看,有什么关系。她一甩头,大有壮士断腕的凛然。伸手去解扣子。今天她穿了条黑色的连衣长裙,估计大概有二十几粒扣子。待她花了十分钟解完最后一粒时,他仍很有耐心地看着她,她一咬牙,把那件长裙给脱了,里面是同色的内衣裤。还有透明的玻璃丝袜。她弯腰脱了长统丝袜,用力一扔。
“好了!”
“还有——”盯着她美好的曲线,召子风的眼里燃烧着欲火。
“还有?”看了看仅存的衣物,秋梦叫道: “那不能脱了!我要回家了。可以吧!”
“回家?我还没开始呢!过来!”他沉着声音命令着。秋梦不情不愿地跨下床,赤着脚走到他面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抖。
“干吗?”
“把我的衣服脱了!”
“脱完了是不是可以回家?”
“当然!”
“好!”
秋梦一喜,飞快地替他脱了衬衫,可要解裤子,她就为难了。但一想到脱完可以回家,她便一咬牙,闭上眼睛解了那条宽宽的皮带,脱了长裤。而她的手指也不可避免地碰到他。召子风浑身一颤,那种排山倒海的欲望让他难以招架。一把抱起她,把她压在床上。
“说了可以回家的!你答应的!”
“我从不信守诺言。尤其是对女人——你叫什么名字?”
“弛秋梦——走开!你压死我了!”秋梦撇过头,躲着他的气息,令入迷醉的气息。
“我是召子风,记住了——别动——秋梦——秋梦——”他的呼唤消失在疯狂、热切的索吻里,这样的他令秋梦莫名的亢奋。
召子风——她怕是一辈子也无法遗忘了!
第五章
霓虹灯下夜色正浓。
秋黑依靠在窗前,从不知夜里的霓虹灯竟这么美丽不可方物。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耀眼,钻石般的晶亮一如夕阳下蔚蓝的大海,闪烁着温和、醉人的光华,似梦又似幻。
秋梦被那可怕的男人抓走了,那人似乎很喜欢姐姐,而且还错认了她,她们很像吗?也许吧!姐妹俩总有相似之处,就像那男人与三哥,他们是兄弟,所以都有着相同的冷漠、神秘。
“三哥——”她喃喃低语,是他送她回来的。到楼下他便转身走了,头也不回,用他惯有的冷淡,漠视于她的深深不舍、浓浓痴情。是“痴情”吗?秋黑一惊,压住胸口,那里在隐隐作痛。
奇怪!他第一次送她回来时是洋房大楼,而这次却是公寓小屋,那么短的时间,那么大的变故,他的眼底竟连一丝疑惑也没有,连眉毛也未扬一下。这样的男人!到底是有个性还是根本就没感情。
“铃——”电话铃急促响起,秋黑一跳,会是谁?难道大姐——她飞快地抓起听筒,电话那头传来亚兰的声音,并且充分发挥了她夸张、大惊小怪的本事: “秋黑!你快过来!不得了了!思文发疯了,喝了好多酒。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