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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第2页)

这时,李晓晴才听到后边的人群中发出了两个声音,一个是问:“你怎么能认识并确认他就是县委书记?”一个是回答:“王顺说过,现任的县委书记是当年支前时的县武工队队长。当年的县武工队队长,张志丹我还能认不出来吗?支前时,他同我们打了近一个多月的交道,怎么还能认不出他?”

此时,在看过了李晓晴、杨光之后,人们的视线又都齐刷刷地立刻转向了会台、、、、、、这时,干扰着李晓晴视线的却是一位与李晓晴等高、面容清俊、和善的青年人已凑到她的面前,亲切而有些冒昧地笑问:“你是常泓玉的表姐李晓晴吧?”

李晓晴一愣,诧异地问:“你是、、、、、、”她不认得只有笑了,“你怎么就能认得出我来?”

“我是常泓玉的丈夫林文泉。见你长得很像她表姐高中毕业时邮过来的那张相片,”又去看了一眼她身前脚下的旅行袋,“又是来走亲戚的,还有说话的口音、、、、、、”他们的对话已引起了几个人的注意,但他们同时又去关注台上了。

“我是李晓晴,你还真认对了。你就是林文泉?你好!妹夫。”李晓晴高兴得立刻就热情地向他伸出了手,握完手又忙向林文泉介绍杨光,“这是我同班同学,杨光”。

待林文泉同杨光握完手之后,他才惊奇地问,“你们这是、、、、、、老姨来了吗?”

李晓晴据实禀告,“放假前,从我爸那党内参考上看到国内有农民退社的事儿,我们正好是学政治经济学专业的,也算是为完成假期作业吧,回来考察考察。我妈今年就不回来了,年年都是我妈回来。我自从一离开家乡,快八年了,一次也没回来过。今年我回来,就算代表了。”

这时,人群开始散了。林文泉惊讶地忙说:“怎么?散会了?”然后就邀请,“我们既然先遇见了,就先请到我家吧!”

会场路南挡住吉普车的那趟十间趟房,就是小王庄高级社的社部。林文泉拎起两个旅行袋,杨光也拎了两个,三个人穿过仍有散会人流的道边,也没顾得上去看会场那边,就顺着趟房门前的一直向西的村道走去。李晓晴边走、边感叹地说:“真有点戏剧性了!没曾想一进村,迎接我们的竟也是有关闹退社的事。”然后才接着问,“坐在主席台上最北边的那个干部是不是表哥王顺?”

“是。”

“我看像嘛。这会场的主持人呢?”

“他是焉社长,你和他也是亲戚,他叫焉武。从泓玉这边论,她秦表姐比你大点吧?你还得叫他表姐夫呢。”

“原来是他呀!小时候,他干瘦,两只大眼睛棱瞪棱瞪的整天乱转,冬天时,穿得不保暖还经常是两筒大黄鼻涕。不过,现在长得可挺帅的了,出息了。听妈说过,他原来只不过是个硬撑着的小初级社的社长,现在也成大社的社长了?他与王顺哥的这个社长,谁大?”

“王顺哥是支部书记、管政治。应该是王顺哥大吧。”

“那两个在刘盼田身后打他踢他的小民兵是谁呢?”

“刘盼田说,他‘拉马抬槽’是因为饲养员曹万财虐待哑巴畜牲,不还得有一个饲养员嘛,刘盼田不也提了他的姓名吗,他叫严福财。一个是他的儿子叫严志友,一个是他的外孙子叫袁辉。这两个小子是亲舅舅外甥,同岁,都是去年成立高级社时,那个穷棒子社的积极分子,今年也就都二十岁吧。”

“怪不得,他俩打刘盼田那么凶,牛玉全那边那两个民兵就没动手,原来这内里边还全有利害瓜连呀!那曹万财的姓名我好象也很耳熟,他是谁呢?”

“噢,”林文泉想了想,“你是北京解放后四九年春天走的、、、、、、他的名字你耳熟?知道了,四八年秋天,他娶媳妇时,你还没走呢、、、、、、他娶的媳妇叫富丽莲,人长得妖气、漂亮,外号叫赛西施、胜貂蝉,说是被一个国民党驻军的团长诓了、调防时把她遗弃了,是县城边上一个人家的姑娘,是腆着个大肚子过门来的、、、、、、不知你还有点印象没?”

“哦,他呀?知道了。”李晓晴忙抢话,“他长得可太猥琐了,他哥可比他强。他就好比武大郎,能比武大郎高点,正好调个个、、、、、、”这时,他们三人已走到村西这条小河的木桥上,而整个村子都在小河东,桥西只有两户人家了。第一家是旧树棒子的栅栏院,三间正房、两间小西厢房;第二家是砖墙角、石砌的高墙大院,也只能看清是两间东厢房,还有三间正房的屋顶。而两家正房的西烟囱,都正在冒着轻烟。李晓晴此时只是自说自听地说了一句“妈说,秦表姐是后盖的。那挨河边这家,准是你的家了。”然后就向前跑了两步,才回头,“我可要先去见见只初中毕业她去串门时才见过一次、已五年多没见面的表妹和亲亲我的小外甥女去了。”然后就飞也似地跑下桥,向着木栅栏院的这第一家跑去。

六、表亲三姐妹

(16)屋子里,女主人常泓玉一腿盘在炕沿上、一腿顺在地上脚认在鞋里,面向着炉火正旺的铁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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