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哥,他们已经被放出来了!”
“好,那你回来吧!记住了,忍一时风平浪静,不要和他们再冲突了!”
尤三儿合上手机,远远就看到那个叫舒榕胡理的两人有说有笑从街对面的派出所里走出来。
他仿佛此刻就感到右手臂莫名得一股酸痒痛,恨不得立刻转身上车把这台车发动起来然后狠狠得撞过去,他们两人或被撞飞几米远或被撞起半丈高,肝脑涂地,肚破肠烂……
“他好像故意在等咱们!”
“这家伙就是个穷凶极恶之徒,我们不能以玉石碰瓦片儿,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
三个人就这样隔着一条马路远远对视着,忽然尤三儿的手机又再次响起来。
尤三儿在接听电话的同时眼睛也还是死死盯着舒榕胡理两人,好像怕两人突然跑掉似的!
他慢慢挂掉电话,重重的将嘴上的烟蒂弹飞在地上,又吐了口浓痰才恶狠狠又看了他们一眼,这上了车调转车头一溜烟开走了。
“看来这个梁子算是结下来,这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小人!这几天我们要小心点儿,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着!”
闻言胡理默默点了点头,如果是原主他可能会迅速逃离此地。可是现在的胡理感觉再次被冒犯。
看来昨晚的这家伙打的还是轻了!
如果这尤三儿再犯到自己手里,胡理不由紧紧握住了双拳。现在是什么法治社会,法律在保护良善良人的时候也间接保护了这些恶人。
世间本无两全的办法,有时就会让胡理也处于一种无力可使的压抑精神状态。
之前那种快意恩仇打生打死已随时代轮替更成为了历史不能再用了,现在什么都讲究法律。
可是令人啼笑皆非的,现在实际的情况却是有些人你跟他讲法律他跟你耍流氓,而当你跟他来狠的的时候,他偏偏又拿法律来说事……
“这种小人绝对没有好下场,等着瞧吧!”
胡理被舒榕轻轻拉一把,他才缓缓从鼻腔喘出一口粗气,在傍晚的空气中竟然喷出一条白雾气道。
“呵呵!头一次见你还有这么大气性呢,胡理?!
快走吧!小鱼果果都应该等着急了,说不定她们还打算来拘留所来看我们呢!我也要打个电话还还人情了!”
说着舒榕伸出手拦住一辆的士迅速开往了龙泉大酒店。
回到酒店见到两人这么快就被放了回来,姜小鱼惊讶之余更是大喜过望,想想之前舒榕交代她打给一个姓马的电话,没想到这效果竟然如此明显。
姜小鱼长在大院知道这官官相护的官场哲学,可是自己却从来没有使用过,她也是不屑于这套东西。
但是现在面对舒榕胡理身陷囹圄,这些电话是必定要打出去的,所以什么是原则,是圆滑的圆!
“我用你的手机只打了这个姓马的电话,按你交代的那样没有询问对方是谁,只是把你们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他说知道了就把电话挂了!
我还以为他这是敷衍我,我可是知道你现在用不上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一些人是什么嘴脸了!
我以为……
剩下两个电话你说让我明后天再打,我还没来得及多想,你这就出来了。
舒榕,你既然知道大概会发生的结果,为什么还要把电话留给我?”
舒榕笑了笑接过姜小鱼递送过来的手机,如果是用别人的号码打这几个电话,大概率可能对方都是不会接的。
这号码多年未换与更改号码也自有圈子里的一套法则,这姜小鱼竟然还不知道,舒榕轻轻叹了口气不由微微摇了摇头。
那边的果果正把胡理缠得死死的,她真是有些害怕了,看着几个大盖帽的警察叔叔要把哥哥带走果果既害怕又困惑。
这警察叔叔不是抓坏人的吗?哥哥怎么可能是坏人?而哥哥离开时宽慰她说是去协助警察叔叔抓坏人,才让她略微放下点儿心,可是紧紧抓着自己的小鱼姐姐怎么还哭了呢?!
…………
“小马哥,是我舒榕,我出来了!谢谢你这么快就打了电话。”
“哼哼哼!这小子怎么知道是我打的电话?!来了龙江也不告诉我,不够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