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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第2页)

高少盯着他森冷的白牙,眼都不敢眨一下,把枪头抬高一寸,指着他头颅,色厉内荏道:“你别逼我,你们走吧,我不追究了!”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地上躺着的人也都识相的不再哀嚎,管住上了嘴巴。宪哥等人焦躁得火急火燎,又不敢轻易上前规劝,生怕给一触即发的场面火上浇油。

就在两人对峙之时,庹小康带着一个中年人急冲冲赶了进来。萧洒转头一看,来者看起来三四十岁上下,消瘦清癯,目光锐利,颇有鹰视狼顾之态,神色虽然带着些慌乱,但是举止行走却是沉稳有度。

那中年人只是淡淡扫了萧洒一眼,却如当头遭了一闷棍般,抚着胸口倒退半步,再无一丝镇静,张口叫道:“不要伤害他!!!”

“父亲!”高少就如耗子见了猫,心神大乱。原本就被萧洒气势所夺,现下更是六神无主,握住枪的右手不禁猛然哆嗦了一下。

砰的一声响,竟然是走火了。萧洒只觉被蚊子叮了一口,脸上火辣辣的疼,用手一摸,原来是被划出了一道血口子。众人都是心有余悸,面面相觑说不出话来,陈霈霈和周薇更是庆幸之余抱头痛哭,整晚的委屈在一瞬间统统释放了出来。

“蝼蚁,你安然敢冒犯我?”幽幽的语气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萧洒用食指沾了点鲜血送入口中,淡淡的铁锈味再次唤醒了着嗜血的本能,冷冷望着高少,**升腾在牙齿里,喉咙里,食道里,灵魂里。

“放他一马。”萧洒强壮的手臂突然被一只骨节突出的大手抓住,中年人满脸尽是惶恐,哀求之态溢于言表:“求您了,就算……就算是看在我的份上。”

不正常的体温折磨得萧洒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不由自主说了句他自己也不明白的话:“狼生儿子吃肉,狗生儿子吃屎,你好自为之!”

“我会好好管教他的,您放心!”中年人觑见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金色光华,如履薄冰般连连鞠躬,就像是一个做错了事的小学生。

中年人接下来表示愿意承担一切善后赔偿,并且会对此事封锁消息,以免以讹传讹,影响到在场各位知名人士的声誉。如此,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

由于收到消息,一大波狗仔正在路上,众人也不再过多逗留了。庹小康扶着宪哥,霈霈和小薇架着萧洒,一同离去。庹小康和宪哥心里始终有个大大的问号,那位从来不向人低头的狠角色,那位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零售业寡头,那位称皇于锦城乃至整个益川地下世界的龙头大爷,为什么会惧怕一个小龙套到了卑躬屈膝的地步?

这个龙套不简单啊!两人对视了一眼,望着再一次昏迷过去的萧洒,脸色复杂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的888包厢中,只剩下了高家父子二人,大少爷高铭晖捂着被父亲生生打断的右腿,在地上痛苦哀嚎着。

高杰不去看他一眼,心中却在滴血。儿啊,不是做父亲的心狠,你惹谁不好去惹那位大人,这可是泼天大祸啊!

“自己滚回去,不准叫车,不准叫人。明天医生会来家里的,不好让你好好尝尝被打断狗腿的滋味,你怕是记不住教训,枪是能乱动的吗?你让我太失望了!”

“从今天开始禁足一个月,哪里也不许去,再让我发现你吸毒,你就别姓高了!”高杰硬起心肠走出包厢,从口袋中摸出一颗已经扭曲变形的弹头。那颗击中萧洒颧骨的弹头,静静躺在他的手心,高杰只是轻轻一握就碾压成了齑粉。

心道,该来的始终要来,这就是命……

第15章 翘脚寺的黄桷林

等萧洒再醒来时,已经回到了家里卧室中的床上,一晚上昏去醒来几番折腾,直让他产生了昼夜颠倒、恍如隔世般的错觉。

啪!有人拧开了床头的小台灯,一盏昏黄洒满了小小的空间,萧洒捂着高烧得有些烫手的额头,瞄了一眼床头闹钟,指针已经指向了三点整。

小台灯橘色的光芒总是让他感觉到温暖和安全,记忆中那些年孤儿院的岁月,几乎在每个夜里,那个消瘦的老女人便是借着小台灯的微光缝缝补补。似乎只有她在的地方,才能称之为孩子们的家……

“来,吃药了。”钟晓轮一手端着水一手拿药,端坐在床边。

萧洒甩开满脑子的回忆,强撑起病体把药塞进嘴里,含糊不清道:“小薇那丫头呢?”

“在我家睡下了。”钟晓轮把温开水递到他嘴边,道:“衣服我帮你换了,你裹了一身的臭汗,闻起来就像是从阴沟里捡回来的。”

萧洒老脸一红,呛了一口水,咳嗽不已。钟晓轮帮他拍着背心,柔声问道:“小弟,你不准备跟我说说发生了什么事吗?小薇也是一问三不知,回来跟个小醉猫似的左脚绊右脚,你说你让个小女生喝那么多酒,安的是什么心……”

又不是我要她喝的,皇后娘娘主意大着呢!我看你是说得轻巧,吃根灯草,那种场合里我怎么管得住她?哼,看来以后娱乐场所还真不能让她多去!萧洒心里嘟囔了几句,重重躺下,眯着眼睛,只觉得床和天花板都在旋转,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胀痛。钟晓轮还在喋喋不休,不依不饶地追问。萧洒烦躁不已,背过身去,丢给她一个硕大的冷屁股。

听见身后一声重重的叹气,萧洒心中一软,张开干涸的嘴唇,嗫嚅了几声却始终没有解释什么。

他对钟晓轮一向是报喜不报忧,说穿了就是怕她担惊受怕。之前在room18拳打地痞流氓,脚踢瘾君色狼,当了一整晚的奥特曼,却并没有让萧洒产生丝毫的沾沾自得,反倒是令他心存忧虑,竟对自己神乎其神和蛮力和无法抑制的暴虐感到害怕。他觉得那时的自己就像是失去了理智,完全受控于本能的野兽,这一点令他心有余悸,甚至于反胃恶心。人类对于未知总是感到恐惧的,不是吗?

病中的萧洒心力交瘁,在床上翻来覆去,折腾半天总算是沉沉睡去。钟晓轮俯身掖了掖敞开的被角,手背贴到他脖颈处,立马感到火炭般炽热的高温。

看来退烧药并没有发挥功效,体温已经到了骇人的地步,钟晓轮脸上的担忧之色愈发浓烈。咬着下唇一琢磨,随即脱鞋上床,盘膝坐下,双手合十,面容端肃,樱唇微启,念诵起了。很难想象一个专业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面对病人会做出这样一番举动,尽管她参加工作之前,出人意料选择了去考兽医的行医执照。

过了不多时,竟然异象陡生,匪夷所思的事情发生了,她一双洁白光滑的小手发出乳白色般的光芒,半透明的纤纤十指看上去如玉石雕铸一般无二。

羊脂白玉般的双手抚上萧洒滚烫的额头,如一盆冷水浇在了烧红的烙铁上。呲的一声水火交融,萧洒脸颊涨红,体表的汗水顷刻蒸腾成了暗金色的雾气。钟晓轮见状脸色更为凝重,玉掌下滑,紧按在他胸膛之上。

“老姐,你唱装萨顶顶吗?”萧洒掀了掀眼皮,即使是迷迷糊糊,还是改不了惫懒的性子。

钟晓轮只道被他看破,心中着慌,手上光芒暗弱,口中经文也凌乱了。却觑见萧洒嘴角忽地爬上一丝戏谑,眼角似有金光溢出。钟晓轮心中顿生警兆,还来不及反应,只觉眼前一花,萧洒整个人如同僵尸般弹坐而起,那张棱角分明的黑脸离自己鼻尖不足一指宽,他火热的鼻息打得俏脸一阵酥麻。

“你身上的气味,真是让人我……又爱又恨。”

萧洒嘶哑着嗓子,冷着一张生硬的扑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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