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0章是你先招惹我的接下来的几天,秦禾每天往返于顾氏。顾氏和秦禾成立的联合香水品牌最后定名为青穗,取秦禾的名字。青穗这个品牌刚刚起步,所以并没有独立于顾氏,地址选在顾氏十七层,已经有了十几位调香师,包括当初比赛时的李爱。早上八点,秦禾到了调香部。李爱如今身为副总监,秦禾不在的时候她需要管理所有事务。一进门,秦禾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是她当初比赛时设计的初恋。李爱正与几个调香师在一处说话,青穗香水部与顾氏别的楼层画风不同。有三个办公室,还有几个小小的调香间。这几间之外,便是通层的大办公室,长长的桌子摆着,上面放着各种调香器械。秦禾绕过一个蒸馏瓶,李爱这边已经看到了她。“秦总监,您来啦!”
秦禾笑了笑:“早啊,小爱。”
李爱看秦禾的目光中带着星星,当初如果不是秦禾将她从张彩玉那里拯救出来,她怕是现在还要在那个声名狼藉的工作室当苦工。如今妈妈住在青城最好的医院护理着,顾氏也给她开出了高薪。如果不是因为秦禾是个女的,她几乎恨不能以身相许了。秦禾打量了一下李爱,和在粉色沙滩时不同,李爱如今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那股畏缩的模样彻底从她身上褪去了。“去叫人吧,我们开个会。”
秦禾笑道。青穗品牌成立,她当初在粉色沙滩的调香已经风靡了全网。所以现在消费者们也期待着青穗品牌的第一款产品。叫了所有的调香师,秦禾坐在首位:“我们品牌已经成立月余,不管是外界还是业界,都对我们的第一个产品充满了期待,这是好事,但也是挑战。”
期待越大,便越容易失望,到时出的产品就不能是市场上常见的香型了。秦禾看着众人,一众调香师皆是点头。“放心吧,秦总监,我们最近一定会好好努力,加班完成自己的香水!”
李爱道。秦禾笑了笑:“加班倒不用,万一发烧感冒就不好了,我们这行最宝贵的还是鼻子。”
调香是从闻香,仿香,创香一步步来的,世界近万种香料,这些嗅觉敏锐的调香师都靠嗅觉辨别出来,熟悉使用。所以医院消毒药水的味道,很多调香师都闻不得。秦禾继续道:“我列一个清单,青穗的首推不能只是一个单品,这样太容易使消费群体单一化;我的建议是出一个系列,男女香各三种,给各个年纪的人使用。”
有人紧张起来:“那就是六种?”
秦禾点头:“青年,中年,中老年这三个年纪各一种。”
她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与青穗部的调香师们确定了主香调。“下个月末,我们要把香水的配料表搞定,然后再交由生产,等到可以铺货上市时,应该正好是百天。品牌成立百天推出第一款香水,也算是个有意义的日子。”
一众人立刻都紧张了起来:“日子有些紧啊。”
“也不算紧了,只要我们好好研究,应该来得及的!”
有人壮志凌云道。秦禾笑了,看着一众人,有谨慎性格的皱着眉思考,也有人打了鸡血般的撸着袖子要干。总体来说,调香部的气氛倒是不错。开完会,秦禾起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这阵子一直忙碌查出那个组织的事,她很少来顾氏,办公室和一开始还是差不多的样子。秦禾坐下后打开了电脑,电脑的右下角,很快跳出一个小图标。秦禾扬眉,这是顾氏的内网系统,顾其琛居然把这个系统对她打开了。如今在跳动的,是消息列表。管理员1:【在做什么?】秦禾扬眉,看着那个管理员,唇角微挑了起来:【在想你。】管理员1:【到顶层来。】她将电脑熄屏,起身出了办公室,从电梯到了顶层。电梯门打开时,于景站在门口,笑着:“秦小姐,顾总让我来接您。”
秦禾跟着于景到了顾其琛的办公室门口,办公室中,一个顾氏的高管正在汇报工作。秦禾看着顾其琛坐在电脑前,一只手微抬着,见她进来,立刻站起了身。“知道了,今天就先这样吧。”
顾其琛对那人道,“你先回去。”
那人还没汇报完工作,有些愕然,再看看进门的秦禾,立刻退了出去。秦禾扬唇:“你该工作就工作,我在一旁听着就是了。”
“工作没你重要。”
顾其琛淡淡道。秦禾一怔,旋即乐了起来:“你是怎么做到这么一本正经说情话的?”
顾其琛的眉头微皱:“这是情话吗?”
秦禾抬眸看着顾其琛,那张平日里总是冷清的脸上似乎真的有些疑惑。深邃的眉眼与骨相,加上这张幽凉的墨眸,秦禾的目光从他的脸上移到下颚,脖颈,最后定在那有些禁欲的第一颗纽扣上。这男人,也许真的是第一次爱人。她唇角微勾着,踮着脚,快速的在顾其琛脸上吻了一下。男人的浓眉立刻舒展开,抬手揽着她的腰身。秦禾见顾其琛倾身过来,立刻掩住了唇:“上班时间,别闹。”
顾其琛低笑:“是你先招惹我的。”
一个吻缱绻温柔,秦禾低垂着眸,鼻息交缠间是男人清冽的气息。一吻将离,秦禾将人推开:“好好工作。”
陪着顾其琛在顾氏呆了一天,到了下班时间,秦禾才从顾氏离开。回到秦家,她刚进门,就看到秦昀和徐挽挽在沙发上坐着。两个人如今已经结婚,本来明玉珠担心有不少女孩子现在都不喜欢和婆家人住在一起,给秦昀在秦家不远处准备了另一套婚房。是栋占地面积很大的别墅,装潢一新。但徐挽挽和秦昀并没有搬走的意思,一家人在一起倒也和乐。秦禾换了鞋子:“哥,挽挽,你们不是明天度蜜月吗,行李收拾好了没?”
徐挽挽笑着:“我和你哥商议好了,暂时不度蜜月了。”
秦禾眉头一皱:“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