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闻画面看来,真的是很大的火势,除了消防急救部队正在抢救,靠近那边的居民也已经开始在疏散了。
“喂?”丁玲的电话不适时的响起。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挂掉电话,丁玲放下筷子,从手下摘下橡皮筋束好马尾,拎起头盔就往外走。
“什么事啊?饭都不吃完就走。”丁伯不开心道。
“有人受伤了,紧急征召。”走之前丁玲又快步回到桌前,大筷的夹了满满一口红烧肉,才小跑着跨上摩托车出门而去。
持证医师,特别的武道内伤科,估计整个小小的临江市也只有丁玲一人了。
“不是说火灾吗?怎么还会有人受武道内伤?”丁伯不经意的埋怨道。
张不错摇摇头劝慰道:“丁伯你不用太担心的,丁玲姐有武道六段的修为,整个临江市都是屈指可数的顶尖战力,没问题的。”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从堂屋的窗户透进屋子照在丁树平略带浑浊的眼眸上。
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他才叹息一声,起身去里屋拎了一瓶酒壶过来,闷闷的给自己倒上一杯。
“好好,你回去做自己的事情吧,不用陪我。”丁树平的声音有些沙哑。
张不错知道丁树平内心深处有什么被触动了,不想让自己看见,于是就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有几个吃完晚饭且年纪没那么大的老人家拿着个蒲扇已经在屋外纳凉了。
“再过几天就中秋节了,你儿子回来吗?”
“不知道啊,也没个电话回来。”
“今年多大了?”
“29了。”
“结婚了没?”
“没有啊,结婚了请你喝喜酒。”
“好的嘞!”
……
是嘛,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快中秋节了。
中秋节…记忆里,张不错好像记得丁伯母就是在中秋那天晚上,两家人在一起聚餐的时候接了个电话急冲冲出门的,之后就没有再回来了。
再后来有一天放学回来,张不错跟着父母来丁家给丁伯母的灵位磕头。
他记得当时自己也跟着丁玲哭了好久。
因为他一直记得还小的时候在丁伯母怀里睡午觉,她轻轻的拍打着蒲扇,小声的和自己的母亲说着话,真的是个很温柔慈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