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加她现在应该不清楚自己是什么品种的药尸,没有刻意控制自己的身体,完全就是一具行走的春药散播体。
云词被余浕阴冷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急声问:“你有办法解决吗?”
温酒思索了片息才说:“你咬他的脖子,咬破血再舔一口,看能不能解?”
余浕听到温酒这句话,盯着云词的眼神更为锐利,他之前便听闻过天药阁有些药尸,它们自身的津液就是解药。
想到自己龙脉一到她身上就起了异样,猜出眼前这女人应该是天药阁用欢情药练出的药尸。
但他心里又有些存疑,毕竟药尸都如木偶般僵硬,而她却欢脱的如一只疯兔。
此时‘疯兔’得到了解决办法,断了传音镜,正盯着他的脖子瞧,眼睛亮的发光,小声朝他问:“咬脖子会好,你要试吗?”
语气里还有隐隐的期待。
看不着叽叽,咬神龙的脖子会不会涨一下修为?
余浕瞧她迫不及待要扑了自己的样子,沉默了,知道现在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这样。
“过来。”他声音都低沉的厉害。
云词走过去,他就微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咬,敢碰别的地方,我弄死你。”
他说完,眼前瘦小的人也没有犹豫,踮起脚,唇压在他的颈侧,尖锐的牙齿抵在肌肤上。
“嘶。”余浕没压住低喘,一直处于极度兴奋的身体接收别样的触感,浑身在颤,后背从后颈麻到了尾骨。
云词其实比较擅长抹人脖子,第一次咬人脖子还不是很熟练。
咬了会牙齿都酸了,舌尖上还没血腥味,反而觉得自己冰凉的身体都被他熨烫的火热。
余浕觉得太折磨了,只想快点结束。
“咬重些。”他气息沉沉地催促了句。
 
;云词虽然一副老司机的样子,确实是零经验。
怎么咬都不得章法,换了个地方咬,但是也不知道是他皮太厚,还是她姿势不对,她咬了几个地方都没咬破。
不解地抬头看他。
只见余浕面无表情,死死地盯着她:“我要你咬,没要你啃!”
他半边脖子都被她啃的都是牙印。
云词羞涩:“哦,没咬过,练了下牙。”
余浕:“……”
云词觉得他要暴躁了,急忙手压在他的肩膀上借力,重新低头咬上去,这次她咬在他靠近喉结的地方,唇往下压的更紧,闭眼重咬,虎牙抵着他薄薄的肌肤,刺破后口腔便涌上腥甜。
她舌尖舔过血迹,余浕喉结下意识滚动,浑身的热意在飞快地退下,他长松一口气,整个人疲惫地贴在铁架上,低头看还埋在自己脖间的脑袋,毛茸茸的。
“好了。”他声音沙哑裹着慵懒。
“呼,累死我了。”云词急忙退开,坐在他的脚边放刑具的矮桌上,唇边还沾着他血迹,似乎涂红了她苍白的唇,添了几分娇美。
余浕看着这张属于甄恬的容貌,好奇这模样的底下会是什么样子。
云词没注意他盯着自己看,舔了舔唇,将唇边的血都吃了进去,靠在一旁嘟囔:“事后都没这么累吧。”
余浕:“?”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他淡漠地挪开目光,听到了脚步声,提醒了句:“甄复来了。”
云词一听急忙扯了下腰带,把衣服弄散,又抬头问他:“我这模样,像被你弄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吗?”
他抿着唇,目光从她的锁骨处挪开,看向入口,只见甄复背着手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