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如月跟我说的。”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把沧海月弄走,要是抓到了,不好收场。
他还在看她的神情,似乎不相信她的话。
云词却看着往这边来的影子,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屁股还坐在余浕的大腿上。
等她看到透过屏风下的缝隙看到沧海月的鞋头,而余浕圈着她的手还没松。
“恬儿你在这里吗?”沧海月语气满是担忧。
云词心想我在被一个疯男人掐着腰,动弹不得。
余浕不说话,她也知道他的意图,要她把人赶走。
她转头怒视了他一下,然后伸手扯乱的衣带和头发,抬脚把自己一只鞋直接甩出去,张嘴语气便又柔又媚,喘着气说:“你别过来,我情蛊发作了。”
沧海月看着从屏风后甩出来的绣花鞋,脚步停了下。
他抬头看向屏风,看不到影子,但是透过屏风下的缝隙能看到她的裙子逶迤在地,像是全散开了。
“你,你怎么样了?”
“你能先去帮我找莫如月吗?我好难受。”她说着又甩出她的发饰。
余浕看她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下,空气中都是幽幽花香,乌发更衬托着她肌肤白皙。
目光从她脸上落到她扯开的衣领处,无意望见一抹雪白,微微偏开头,手下意识地握紧了几分。
“你要掐死我吗?”她吃疼的声音传来,余浕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圈着她的腰身,松了几分力道,看向屏风,发现鼻尖除了她身上的桃花香,还闻道一股淡不可闻的香,跟她刚才上来时沾染的气味很相似。
他对这种香很熟悉,是引诱蛊虫发作的蛊香。
看来这个沧海月是有备而来,还是为了自己怀里的人来的。
他抬眸看她:“你信他是个好人?”
云词觉得自己身
边就没好人!都是坏人!
余浕见她不答,眉心锁紧,正想说他身上的香有问题,就见她伸手撑着他的肩膀,低头便靠近他的唇。
炙热的呼吸撒在唇畔,他身体顿时僵住了,怔怔地望着她。
“再不走,我可就吻你了。”云词怕沧海月会不管不顾地跑进来。
他抿着唇,往后微仰着头和她隔开些距离,她的唇落到了他的喉结处:“还是……你想我咬你脖子啊?”
听到咬脖子这三个字,余浕应激般瞬间消失。
云词从他身上坐到他留下的轮椅上,她哼了声,小菜龙跟我斗。
她靠坐在那里紧张的心松了下来,听到沧海月的声音再次传来:“恬儿,你现在情况很不好吗?”
他说着便往屏风这里走来了。
云词敏锐地察觉到沧海月这次跟以往不一样。
急忙将自己的匕首拿出来藏在袖口,沧海月就出现在眼前。
她伸手想把衣领拉起来,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扯上了。
“恬儿,你别怕,我抱你去找莫仙医。”他说着就靠近,想将她抱起。
云词却闻到了他身上的香味,很陌生,而且她感觉自己身上血液隐隐有躁动的迹象。
很不对劲。
她躲开他的手:“别碰我。”
沧海月脸上依旧还是平和的笑:“我抱你出去治疗情蛊。”
他靠她靠的越近,那股香便不受控地钻入鼻息,她感觉一股热意涌上身体。
云词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急忙屏住呼吸,心想,他果真等不及,露出马脚了。
“是不是很难受?”他弯腰,单手将她的肩膀压在椅背上,另一只手想抚上她的脸,就被锋利的匕首划破了一道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