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人的时候出现了“变异”,可是、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下周,她会不会来呢?
下周,她家里也没什么事了,也许她不会来了吧!
如果她不来,他要不要去找她?
可是找到她,跟她说什么呢?
很恼人的说,接下来的几天工作几乎都是应付过去,满脑子里全是安雪那只巴巴狗的样子。
周五将事情一处理完,几经挣扎的雷从光等不及下班时间,便忍不住让安晨风回家,自己驾车前往怡锦。等他赶到怡锦,正好可以接到她下班吧!
他似乎太了解这只“巴巴狗”,她就是个没良心的妞。就算他再怎么惦记她。她肯定是不会惦记他的。
不知道怎么的,今天觉得怡锦到南湖的路特别远,让他第一次尝到了归心似箭地感觉……
想当初,他出差在外几天回去的时候,对樊丽娟也没这般急迫的心情。因为他知道,不管他走哪里,樊丽娟都会安静地在家等着他。
而安雪不同,他与她之间什么也没有约定过,她没理由要等他、为他守着。况且,她那傻乎乎地外表下,还有一颗很不“安份”的心。那夜……便是最好的证明。
想到这里,脚下的油门又踩了踩,只想一心飞回怡锦把那小巴巴狗给揪出来
回到怡景,正好赶上下午班。
刚进办公室,余越便像只快乐的小肥鸟一般飞到安雪的面前:“我要结婚了“啊?!恭喜……”还没来得及搞清楚情况,安雪连忙道喜。
“周六艳阳天大酒店来喝喜酒,别忘了给我封红包。哈哈……”兴奋得都要跳起来了,笑声更是震得安雪全身一麻一麻的。
“咳、咳……红包自然不会少你的,只是、你们不是恋爱才两个月时间吗?”余越谈这个朋友安雪是知道的,从认识到今天得到他们要结婚的消息真不过两个月的时间,这结婚速度真是比坐火箭都要快几倍。
安雪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在办公桌前坐下,夏天应该多补充一些水分才会不显得干燥。
“什么才两个月,都两个月了呢!告诉你,缘分来了的时候真是门板都挡不住的。别说认识两个月,只要对得上眼,两天都能结婚的。我跟他现在都有一种相识恨晚的感觉,如果早几年遇上,孩子估计都好几岁了。”说着,余越从抽屉里取了一大把的糖,很潇洒的散到安雪的桌面上。
晕死!这哪里像个没结婚的大姑娘讲得话啊!孩子都给她带出来了……
安雪礼貌地捡了几颗糖笑了笑,然后不再多言。因为无数次的教训提醒过她。与余越多言肯定是找亏吃。
“对了,你这几天干什么去啦?听说是回老家啦?童远走了你知不知道?周一晚上我们全计生站为他送行,也是在艳阳天酒店。那天他没见你来,喝多了,回去的时候一路的吐啊……哎!你跟他现在怎么样了?”刚想逃开她的一张利嘴。看来真是时运不佳,她主动寻上了门来。
“普通同事,没怎么样啊!他喝多了是因为高兴吧,肯定跟我没关系。”安雪连忙消责任。
“童远酒量很大的,一般情况都不会喝醉。就是那天雷主任来我们这里检查那次,他喝那么多也没见他醉成什么样。可是那天不同,那醉得是天翻地覆、翻江倒海啊!你就别挑啦!你看!我该比你条件好些吧,我一个大姑娘家也就找了一个乡镇的小干警。你都是离过婚的女人了,像童远这样好条件的本来就不多,你再挑啊……真不好找了。”余越似乎很同情地看了看安雪,然后“语重心常”的说道。
“你真的误会啦!我跟他……确实是普通同事关系,可能是年龄相隔不远,平时走得有点近而已,没别的。对了,你结婚那天打算穿什么?是婚纱还是旗袍?”对付她最好的办法,肯定就是转移话题,而且是转移到她最感兴趣的话题上“我穿旗袍?你没搞笑吧!婚纱早就定了,保证周六的时候可以让你眼前一亮。”果然,余越提起自己的婚礼就又来了神,马上眉飞色舞地讲了起来。
“你老公叫什么来着,我又忘了……”为了让她不要停,安雪故意对她很感兴趣似的。
话说她是选调生,不是说可能会调到市里或者是省里的吗?怎么现在还不走?!
安雪巴不得烧高香她马上高就都行,真的,她保证半点也不眼红。
不知道怎么的,这次从南湖回来以后她恩爱发呆,就连窗口有人来办证也是敲好几声窗子才能叫醒她。
可是忙完一阵子,一闲下来,又开始发呆。
发什么呆呢?
眼前总是她跟雷从光一起编颈子上那条彩绳时的情景,一只大手、一只小手,就那样纠纠缠缠绕绕,一便又一便,一次又一次……
“安雪,我要提前走,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准备,等会儿帮我打个马虎眼儿。”周五下午没下班,余越又是提前下班。恐怕安雪请了几天假她不能提前走,都要郁闷死了。
“没事,你去吧!”安雪依然微笑着应下,其实她不在自己反倒落得清静。只是、这样清静真的好吗?!
她越来越害怕过周末,往后的周末,她该与更多的寂寞和空虚一起渡过的吧“嘀嘀嘀……”刚刚正要发呆,桌面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一看来电,安雪不由全身一紧张。
是童远的!接还是不接?为什么不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