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捕头,别客气,请坐!”沈子清招呼着丁继尧。
“不知今天丁捕头到舍下来,有何贵事?”他客气的询问。
丁继尧沉吟了一会儿,他匆匆忙忙的就跑来了,倒也没想到这事该怎么开口。不过,性格严肃耿直的丁继尧也不想拐弯抹角。
“沈老爷,可否请贵府中的上官姑娘出来一见,在下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她。”
沈子清神情怪异的看了丁继尧一眼。
“丁捕头,你说的上官姑娘可是我们沈家未过门的媳妇?她是家中内眷,恐怕不适合出来见客。”沈子清立刻婉拒了丁继尧的要求。
“这……”丁继尧尴尬得说不出话来,到人家家里要求见人家的女眷,这的确于礼不合。
“请恕在下失礼,不过这件事真的很重要,在下一定要当面请教上官姑娘才行。”丁继尧语气恭敬,但是神情却很坚定。
沈子清又是一脸凝重的看着他。
“丁捕头,到底是什么事,请你直说吧!”
丁继尧又看了沈子清一眼。
“沈老爷,我们怀疑贵府的上官姑娘和横行太原的夜盗夜无踪有所关联,所以有一些问题想要请教上官姑娘!”
“你是说我们沈家未过门的媳妇和夜盗夜无踪有所关联?”沈子清的脸色开始难看了。
“恐怕是的,曾经有人目睹上官姑娘和夜无踪同乘一骑悠游在太原城中。”
这句话一出口,跟随在丁继尧身后的两个衙门差役也觉得他这话说得太不知轻重了,竟然影射人家未过门的媳妇和一个夜盗厮混在一起,这不是存心要让沈子清难堪吗?
果然,一听见丁继尧这么说,沈子清立刻脸色大变,横眉竖目的用力一掌拍在桌上。
“荒唐!”他气得面色发青。
“丁捕头,你查夜无踪竟然查到我沈家来了,还诬指我未过门的媳妇和强盗夜无踪有所勾结,你是和我沈家有仇,存心来找碴的吗?”沈子清不客气的对着丁继尧大声吼叫。
“沈老爷,你误会了!”丁继尧急忙开口解释。“我怎么敢说贵府的上官姑娘和夜无踪有所勾结呢?只是上官姑娘和夜无踪在一起是我亲眼所见。”
“胡说八道!我未过门的媳妇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闺秀,你竟然诬赖她和外面的男人厮混在一起,你们衙门捕快是这样办案的吗?随随便便就闯到人家的屋子里来破坏人家妇女的名节!”沈子清气得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直指着丁继尧大骂。
丁继尧眼见沈子清如此震怒,他也有些慌张了,急忙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沈老爷,您请息怒,我们丁捕头只是一时心急口快,我们绝不是有意来生事的,我们立刻回衙门重新再查过这案子,今天打扰啦!”
丁继尧尚来不及开口说话,他身旁的一位衙役就抢着向沈子清赔罪。
丁继尧见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与差役一同离开了沈家。
尾声
三个月后,沈文扬和上官倩儿的婚礼终于在沈家庄园内盛大隆重的举行了。
婚礼热热闹闹的,和其他的大户人家办喜事时不同的是,沈文扬和上官倩儿的大喜之日不但有全太原城里的富豪显贵来登门道贺,就连一般市井小民和贫农佃户都到沈家来了,所以他们的婚礼更是格外的热闹。
一场欢喜热闹的酒宴过后,春风满面的新郎倌沈文扬带着喜悦兴奋的心情踏进了满是喜气的新房里。
红色帘幔装饰着的喜床上,一身大红礼服的新娘坐在其上。
沈文扬走近床边,轻轻掀起了新娘顶上的红色头巾。
低垂着头的倩儿似乎比他记忆中更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