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还抗拒地捶了他两下,可后来就变成柔顺地接受他霸气的需索了。直到两人都已喘不过气,他才稍稍松下了搂她的手。
“你,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不回房吗?不是……”她的话陡然被泪水梗住,心下一酸,想起他一连十几天不来找她,想起他毫无憔悴,更是再也无法隐藏住心底的酸楚。
陆文拓心疼地紧抱住她,“别哭。”
“不要你管。”她推他,“放手……”
他将头更深地埋人她的发中,将她的整个人都压向他。
“放手放手,你不尊重我就别碰我!你听见没有?我只是希望你做做样子给爹和娘看,才不是想你,才不是要求和……你王八蛋……”推不开他,她索性放纵自己在他怀里失声痛哭。她好爱他。她第一次这么爱一个人,但这个人却不爱她。是不是男人总是如此,女人是用来宠,却不能投诸爱的?女人是必需,却不能成为分享喜乐的伴侣?不!她不要入乡随俗,她不甘当人附属,得不到全部,她宁可不要!尽管玉石俱焚的方式,会令她痛不欲生,但她也不能委屈求全地过一辈子!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他低哑道,“是我不对。我承认,我想你,我求和。我受不了……你别再同我怄气了。”
“你说……什么?”她难以置信地抬起泪痕交错的脸。
“我说,”他的脸上有无奈,“我不知道你在气什么,我也不再去气你在大厅上的行为,我更不去气你让云扬扶你的离开。我投降,我承认自己一败涂地。我爱你,我不想离开你。”
她只是愣愣地看着他,随即被猛然涌上心头的狂喜而惊得破涕为笑,“拓,你刚刚说什么?最后一句,再说一遍。”
他深深地凝视她,“我爱你。”
“拓!”她喜极而泣地投入他的怀抱,“我好怕,怕你不爱我,怕你认为女人只能‘怡情’,怕你再也不理我……是我不对,你贵为一庄之主,我却因一时被气愤冲昏了头,在大庭广众下对你大呼小叫的。我是个大傻瓜!”
“我也有错。差点亲手杀死了二弟的孩子。盈儿,那天说的‘怡情’什么的。都是我的无心之语,你别放在心上。乖,别哭了。”他温柔地抚摸她披散的发丝。
“拓,你不在,我好想你,没有一个晚上睡安稳了。铃儿的事也无心过问。对了,她与正风是要成亲了吗?正室吗?”她低头见他正忙着解自己的衣服,“拓!”
“嗯。”他现在根本无心应对。
“是吗?她那天为什么不拿匕首给你呢?……难怪,铃儿的屋子让我有种熟悉感。她屋里的摆设与正风做的木制品一样呢!原来正风是因为她才……拓,你在干什么?”她忽然发现自己的衣裳已被褪得差不多了。
“吻你。”他边亲吻她边解自己的革带。
“嗯……拓,回房……”
“我等不到回房了。”他一把横抱起妻子,往内室走去……
门外的吵嚷声将睡在书房的两人从梦中扰醒。
“谁呀,一大早的?”官若盈不悦的低喃。
“你睡,我去看看。”陆文拓亲了亲她的额际后起身着衣。
外面的声音有愈大的趋势。
“什么?张总管,你说陆文拓那小子一夜没回房就是睡在这里?这种情况有多久了?他好大的胆子,竟敢这样欺负我的女儿!你滚开!让我进去找他问个清楚。”是官父怒火中烧的声音。
“官老爷,庄主现在还没醒,这阵子已忙得好几天没睡个安稳的觉了。您不如待会儿再问吧!”张总管苦苦哀求。
“待会儿?我宝贝女儿都不见了!”官母更是忧心不已,“青莲说盈儿昨儿个一夜没回,也不知被怎么了。一定是这儿的日子不好过……”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请放宽心,”陆文拓适时开了门,“盈儿在我这儿。”
“啊?”
望着两老惊讶的面容,他转而向张总管道:“这几天的时间你先帮我空出来,我要陪岳父、岳母逛逛。还有,叫青莲过来帮夫人盥洗。”
“是。”张总管领命而退。
“爹、娘。”着衣完毕的官若盈走过来对两老缓缓行礼。心想,这回可是糗大了!
第七章
时间过得真快,距离上次官家父母来访已是四个月以前的事了。这期间又有了很多的变故。铃儿嫁入了陆家,成为了陆正风的正室,不久即生下儿子陆然,使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