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天池桥木叶一侧的营地后,鸣人过了一天才到达河对岸,他计划在那里协助西北军团渡河。
真纪也一直跟着他,确保他不会在途中默默无闻地死去。
虽然有人陪伴确实不错,但真纪还是很难跟上他那要命的步伐,他们正赶往守卫草隐村一侧桥梁的堡垒,希望能在僵局进一步形成前到达那里。
“鸣人前辈。”真纪终于开口说道,当时他们已经穿越了敌方河岸几公里宽的荒野,“我们能不能休息一下?”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喘,但现在是下午,他们从昨晚她现身之后就一直在赶路。
鸣人在一片广阔的竹林里找了个好地方,让真纪停下来喘口气。
“好的,没问题。”他一边说着,一边检查着自己的补给,“我们应该在日落前赶到那里,然后观察到明天清晨。如果我们到得太晚,我们会在日落时分发动攻击。”
“为什么要在白天攻击?”真纪大声问道,想知道他的理由是什么。鸣人不是那种鲁莽、喜欢自杀的人,即使他是,也没有必要冒着暴露的风险去攻占一个要塞,“晚上攻击不是能给我们更大的机动性吗?”
“他们可能已经知道我们要来了。”鸣人一边说着,一边检查着他的家传宝刀的锋利程度,眉头紧锁。
“草隐村的感知型忍者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否则,其他人早就完成这项任务了。而且我就是一个行走的查克拉信号弹。”
“那为什么火影大人会派你来执行这项任务?你是木叶的九尾人柱力,是村子的王牌。”
“这就是大和队长让我来的原因,也是他们派我来的原因。”鸣人耸了耸肩说,“我可以到达堡垒,如果我不能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全身而退,我可以在逃跑的路上摧毁那里的一切,然后一路杀回木叶这边的桥边。如果我知道我能这么容易地通过,我早就直接穿过那条裂缝了,也不用绕两天路了。”
“如果你不想和我一起去,你现在就可以回去了。”鸣人对真纪说,让她感到惊讶,他收起了剑,“当堡垒被摧毁时,他们会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对我们进行报复,情况会变得很糟糕。”
真纪站起身来,从背后拔出短刀,似乎对他的提议感到有些生气。
“鸣人前辈,我不是你的普通朋友。我是‘根’的成员,‘根’的忍者是不会放弃任务的……即使这意味着死亡。这就是我们的价值所在。”
“但你仍然是我的后辈,真纪。”鸣人说着,双臂交叉在胸前,面对着她,毫不退让,“你永远不应该抱着必死的决心去执行任务,那是愚蠢的行为。永远要相信自己能活着回来……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关心的人在我面前死去。”
“如果你让我回去,然后你独自去执行任务,结果却不幸牺牲了,你觉得我会怎么想?如果你真的想让我回去,那就记住,你对幻术一窍不通,而我有一万种方法可以……”
两人继续对峙着,但鸣人想要争论的念头被真纪的观点打消了,她说的没错,如果他死了,其他人也会像他一样难过,他没有再进行无谓的争论。
“你很有毅力,我很高兴团藏老爷子让你保留了这一点,因为我一直都很喜欢你的这股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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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砂隐村,每一个还能活动的忍者都在忙着重建村庄,从普通忍者到佩恩袭击后幸存下来的上忍,都在为此而努力。
为了弥补砂隐村在“神罗天征”中损失的人手,木叶村留下了一个分队,接管了砂隐村的外围警戒任务,以防有敌人趁虚而入。
大量来自木叶的医疗忍者夜以继日地救治受伤的村民,到了这个时候,他们都已经筋疲力尽了,但他们可以安心休息了,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完成了一项伟大的工作。
除了一些最初伤势较重的人需要定期检查外,已经没有多少伤员需要治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