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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1页)

黎笙的脸色一变,“你说的是。。。。。。”

“就是你想的那个薛家,今天是薛大人的儿子满月之日。”说完,秦商就目睹了一个人的脸色是怎样变成七彩缤纷的。不过稍稍报复了一下他那天的戏弄之后,她便也不再戳他痛处了,“我在跟你说笑呢。虽然确实是薛家的喜事,我又怎么会真的让你去,你在府里好好呆着吧。”

“不。。。。。”就在她已经走出几步之后,他突然开口,“我去。”

*

秦商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所设想的薛大人的形象是一个贼眉鼠眼满脑肥肠的猥琐中年人。

“微臣见过公主殿下。”公主赏脸过来,薛清自是亲自迎出门。

秦商在心里默默的为自己之前的想法给他道了个歉。眼前的男子二十余岁,清秀文雅,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教养良好的世家公子该有的敬而无失,恭而有礼。就算是在见了她身后的黎笙时微微愣了一下,也毫无失态之处,用最得体的方式问了好,然后接待了这一行人进府。

“如果你是个女人,嫁给他倒真是不错。”见黎笙一直沉默不语,秦商不是以调侃的语气,而是认真的为此惋惜了一下。不过等到真的落了座,她才突然意识到身边这个人此次前来是用了多少勇气。

多年前的求亲之事闹得整个安京恨不得都知道。薛府的人虽然有很多都没有见过黎笙其人,但是久闻其名。听说了公主身边的人是谁之后,薛清的父母更是变了脸色,甚至为此失了礼数半天都没有过来拜见。秦商自然是不会在意这些事情,但在来之前也未曾想过场面会尴尬到如此地步。

“妾身见过殿下。”最终,打破这尴尬场面的竟是薛清之妻邱氏。这个温婉的女子似是毫不在意丈夫的那一段过去,又笑着看向黎笙,“妾身之前一直想见见黎公子,如今终于如了愿。”

“是吗?那你现在是不是觉着自惭形秽?”出乎所有人意料,黎笙的语气不屑的很,说着还把身子靠向了秦商怀里,一副没骨头的样子挂在秦商身上,几乎是献媚般的问道,“公主,您说是我美还是她美?”

“这。。。。。。”秦商的智商没能让她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您怎么犹豫了?”黎笙颇为委屈的更加贴近了她,如同一个真正的宠妾那般撒着娇,“您不宠我了吗?这女人有哪里好的,半点姿色都没有。。。。。”

他接下来的话可谓是越来越过分,而且声音大得很,说的整个薛府的人都听了个清楚。邱氏怎么也没想到传闻中的黎笙竟是这个样子,而脸色已经青白的她也只能站在那里听着这些话,大家闺秀出身的她根本无法回答些什么,更是永远都做不出眼前这个人这般献媚的姿态。

最后,挡在她面前的是她的丈夫。

“黎公子,你适可而止。”薛清的脸色证明他已经忍到了极限,只是碍着这是在公主的面前才没有太过失礼。

“哟,我还当是谁呢。”黏在秦商身上的黎笙稍稍坐直了身子,媚眼如丝望着眼前的人,“薛大人也觉着那个女人比我好吗?您不喜欢我了吗?虽然我现在是公主的人了,不过您要是开口,我也可以。。。。。。”将这充满挑逗的话说到一半,他才又无辜的贴近了秦商,“公主,您

可要一直宠着我呀,不然我。。。。。。”

“不然怎样?你还要去别人那里邀宠吗?不怕我扒了你的皮?”秦商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长长的指甲在他那张找不出瑕疵的脸上划过,就像是在看自己养的一只宠物。

“您才不舍得呢?”许是她的演技也太逼真了一些,黎笙不自觉的颤了一下,也不知是装出来的还是真害怕了,然后趴在她耳边悄悄说,“不如还是扒衣服吧,我可是很想。。。。。。”

虽然看起来像是悄悄说的,但他的音量刚刚好控制在让薛清夫妻二人听了个清楚。

“公主!”将妻子护在身后的薛清终于忍无可忍,“微臣斗胆。。。。。。”

“行了。”没等他以下犯上的说完他想说的,秦商已经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搂着黎笙站起身,“今日本宫也不过是替太子妃过来的,既然本宫府里的人口无遮拦招惹了薛大人,本宫也没必要再呆下去了。薛大人放心,本宫的人,本宫回府会好好管教的。”

不过话虽是这样说的,她和黎笙这副样子倒像是急着回府做一些无法说出口的事情。而薛清送两人出府也不过是尽个该尽的礼数,随后便头也不回的回到府里去安抚受了委屈的妻子。

“闹了这么一场,我这名声算是烂到家了,你拿什么来还我?”等到马车驶离薛府的范围,秦商总算是可以深深叹了一口气。而坐在另一边的黎笙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街市,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出神了好久,半天才答非所问,“其实他是我的朋友,唯一一个。虽然我后来才知道当年的他以为我是女扮男装,但是在那之前,我们确实是朋友。就算出了那件事,我在恼羞成怒的利用家世害得他从此仕途不顺家道中落,他也没有怨过我。你说的对,他是个好人,如果我是个女人,嫁了他倒是不错。但我不是,他的妻子才是。所以。。。。。。”

“所以你要彻底绝了他的心思,让他明白真正该惦念的人是谁。”虽然配合他演了那一场戏,秦商还是忍不住感叹,“你这是何苦呢,别的方法就不行吗?”

黎笙只是沉默的摇了摇头。他没有向她解释多余的事情,比如刚刚踏进薛府的大门时,薛清看他的那一眼,他就知道对方根本未曾真正放下他。

“殿下,您不知道,这世上最折磨人的就是求不得。”他第一次这样劝着她,“所以作为答谢,我劝您还是放下您那个执念吧。”

无论最开始的理由是什么,一旦有了一个求而不得的存在,求不得,便是一辈子的放不下。人都是有执念的,在自己的想象中,求而不得的东西永远是最美好的。而打碎这幻想的,就是这件事物已经在自己的心里变得丑陋不堪。

“可是如果想象没有破灭的话,又怎么放得下。”秦商认真的看向他。求而不得,她的心里也是有着这样一个存在的,她也知道他说的正是这件事,“而且我不像薛清那样有个爱他的妻子,无需怜取眼前人,所以,我还是惦念着我的求不得,无论他变成什么样子。”

只要是那个人,她对自己的幻想不会破灭这一点深信不疑。

“你要是把这种心思放在弹琴上,早就学会了。”正经了那么一会儿之后,黎笙总算是恢复了往日的样子,不仅觉得她这种莫名的决心很好笑,还顺便调侃了她怎么也弹不好古琴这件事。

“你。。。。。。”她正要反驳他几句,马车却突然停了下来。

“殿下,前面聚集了一群人,马车过不去。”车夫知道公主出门一向不喜欢暴露身份,便没有擅作决定,过来询问主子的意思。

掀开车帘朝前方望了望,秦商也看到了前方的喧闹景象,但现在绕路也是麻烦,便吩咐道,“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没一会儿,负责打听消息的守卫匆匆跑了回来禀告道,“前面是京兆府的府衙,听说是一个孩子要为自己的父母伸冤,状告绥京蒲郾知县和蕲州知州冤杀其父母。”

一个小孩子从绥京千辛万苦来到安京,一告便告了绥京两个官员,虽然精神可嘉,但显然是不现实的事情。眼看着京兆尹的守卫不耐烦的想要把那孩子带走关起来,听了这件事的黎笙突然走了过去,“把他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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