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知。”知道也不能告诉您了呀。
“那本宫该怎样行事?”
“六哥说,将这一切都告诉圣上,娘娘您会再次省亲,而那一夜,前太子必定会现身。”
“何以肯定?”
“只因甄宝玉被抓后,娘娘的弟弟也要死一回,他不来看看绝不放心!”
“本宫以何借口省亲?”
“六哥的大婚。”
同是皇宫内,戴权与夏守忠,也正在御书房与圣上说着同一件事。
“他能不能策反元妃,朕并不觉得太难,而是他的猜测太过匪夷所思,他何以肯定那人就在京城?”
戴权递过去一张僧碟:“紫薇郎说,这张度牒说明了一切。上面写着的是秦钟出家的日子,他又找过识得秦钟之人,仔细对照了秦钟的死期,发觉秦钟尚在世时,便有了这张度牒。
而给秦钟办度牒之人,不是旁人,恰恰是秦钟的养父,原工部营缮郎秦业。老奴查过,此人自万宁三十年始,便没上过朝,一直养病在家,朝中百官,见过他面的很少。”
“什么?!”帝大惊:“他一直就在京城,还做了官?贾琼能掐会算不成,他怎么能知晓的此事?”
夏守忠悠悠说道:“坏在一个不起眼的女人身上,还是个小尼姑。她与秦钟暗度了陈仓后,几次三番逃出姑子庵去寻秦钟,被秦业赶走多次,故此,她是见过秦业的最后一人。”
“尼姑?”正元帝甚觉荒诞:“贾琼又怎么找到的这个尼姑?”
夏守忠更是一叹:“贾家有个混账将这个尼姑所住的庵堂变成了风月场。
贾琼知道后便让他将这些姑子送到了京城,他原本想借用这些人的美色找出甄宝玉来。
不料,那小尼姑找到了他,说了此番的故事,紫薇郎本就找到了这份度牒心中起疑,借下县之机便去挖了坟,果然那秦业的坟冢是个空的。
他与老奴说,秦业这一辈子就会这么一招金蝉脱壳,屡屡让他得逞后,他更是肆无忌惮。
如今他肯定是个和尚,顶着养子秦钟的俗家名,不定藏在哪处野庙里呢。”
正元帝拍案而起:“果真是朕的紫薇星君!”
御书房外忽然传来一个声音:“罪妃前来请罪,还请圣上容罪妃一见。”
正元帝一笑:“守忠啊,你说的没错,女人呐,就是个麻烦。”
夏守忠脸色煞白,这要是让皇后知道了,自己还有好果子吃吗?
同样脸色煞白的还有贾母,还是女人,虽然老了些。
亡夫的神牌摆在了自己面前,两个儿子跪在神牌前假哭,而那个始作俑者贾琼贾六郎,悠哉悠哉的与宝玉在聊着天。
“妙玉怎么样?你喊她做姐姐了吗?她是不是对你与众不同啊?”
贾母深感绝望,她无从判断这些话的真伪,已经将国子监的帖子还给了贾兰,他还不依不饶的要分族。
“你真要分族?!”
贾琼拱拱手:“分开好,万一侄孙做错了事,跟错了人,灭族时还能保一宗呢。”
“你!”
贾琼抽出了自己的笏板,啪啪在手心中拍着说道:“妇人当家,屋倒房塌。幸亏有祖训族规,叔祖母,这还是代善叔爷写的呢,怹就没给您托个梦,夸您有成祖之风,以叔代侄?”
贾母晕,众人慌。
贾琼冷哼:“有备而无患也。”
贾赦站起身厉声喝道:“慌什么,早有太医在府里喝茶呢,去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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