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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很长(第2页)

塞尔只是斜睨了沃尔曼一眼就要带着拾年离开,根本没有将嚎叫的男人放在眼里。

“站住!”身后传来沃尔曼的怒喝声,拾年好奇回头,下一秒却变了脸色。沃尔曼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长斧,这会儿他正挥舞着斧子朝塞尔的背后劈过来。

“小心!”拾年大喊出声,塞尔应该是察觉到了,带着她转了个弯险险避开了斧子。

沃尔曼一击不中又朝着他攻击,只要想起塞尔裸身抱住拾年的样子,他手里的斧子就挥的更快。塞尔护着拾年躲开了好几回,拾年以为按照塞尔的身手沃尔曼伤不到他,只是塞尔一个幌神,那斧子就在他胳膊上划了一个口子。

“塞尔!”拾年吓到了,一直环着塞尔腰的手上黏黏的,她收回手一看,满手都是血,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塞尔受了伤。

塞尔却把她往后推,嘴里不忘哄着:“别担心,我没事,快走。”

他嘴上这么说,但是那股萦绕在他身上的血腥气越来越浓了,沃尔曼的蓄力一击已经到了他身后他却没有立刻察觉到。眼看着那斧子就要朝着他的后脑劈下来,拾年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人推开,自己则生生扛下了这一击。锋利的斧头没入肩头,少女莹白如玉的肌肤被破开了血淋淋的口子,深可见骨。

真痛啊,原来受伤这么痛的,没有753连痛觉屏蔽的外挂也没了吗?拾年嘴唇煞白,痛的冒冷汗,她真的好痛,好想753。

如注的鲜血染红了拾年的上衣,塞尔被那抹红刺激的双目通红,上去一脚就踹倒了吓呆的沃尔曼,将拾年接入怀中。

“年年,别睡!听话,别睡!”塞尔不敢碰拾年的伤口,仔细看他的双手都在颤抖。

这么大的动静引来了跟丢人的谢罗,他看到拾年的模样也是吓得不轻,连忙让人做了简易的担架要把人带回城堡救治,塞尔一直抱着不撒手,救人要紧,谢罗只能让他抱着人赶紧走。

兵荒马乱时没人注意沃尔曼偷偷溜了。

安琪拉正坐在树荫下,身边的女仆给她轻轻打着扇子,突然一个浑身是血的身影从不远处的树林子里钻出来。等人靠近,安琪拉才认出来是沃尔曼。

“你受伤了?!”她看沃尔曼满头满脸的血,以为他是受了伤。沃尔曼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吩咐跟随的侍卫和女仆带夫人回去。

德诺被弗洛伦召进了王宫,谢罗带着拾年回到城堡,管家看见拾年的伤势立刻让人去找公爵回来。拾年伤重,失血过多,城堡里忙得人仰马翻,德诺收到消息时弗洛伦也在,他拨了皇室御用的医生跟着德诺回来。

几位医生忙了个通宵,带血的水盆换了一个又一个,总算在凌晨的时候稳定了拾年的伤势。德诺带着人一直守在大厅,直到医生下楼告诉他人没事了,脑子里紧绷的那根弦才松了下来。送走了医生,德诺站在房门口看着躺着床上的女孩,其实这个孩子长得很像他,德诺看着看着才惊觉16年他还是第一次这样好好看这孩子。

医生嘱咐过拾年身边不能离人,她的伤口太深,彻底愈合前随时都有可能感染发烧,需要小心看护着。德诺安排了很多仆人,但塞尔却坚持要守在门口,怎么都不走。

他也受伤了,在后腰的地方。是他变成狼引开骑士团的时候被狩猎的武器打中的,谢罗以为他是为了保护拾年受的伤就喊了医生替他治疗,他却只是草草包扎了就蹲在拾年门口守着,不眠不休。

沃尔曼跟安琪拉回到住处后没多久,西洛伯爵就从王宫回来将沃尔曼单独叫走。西洛伯爵在宫中时就知道拾年出了事,又听给德诺报信的人说她是受了安琪拉和沃尔曼的邀请才出的门,当即就觉得跟自己儿子有关。

沃尔曼不敢欺瞒伯爵,将发生的事情全部交代。他刚说完,一根黑黝黝的拐杖就朝着他的背落下,打的沃尔曼发出一声闷哼。

“我当初就警告过你,不要去招惹那女人,你不听,非要去。现在她成了神子,你不避着点还上赶着找不痛快,是怕公爵想不起来找我们麻烦吗?!”伯爵阴沉着一张脸,八字小胡须气的飞起。

沃尔曼从不敢反抗伯爵的,他的母亲从小对他就严厉,父亲的夸奖就是他在母亲那儿博取疼爱的手段,如今他却开始后悔当初听了父亲的话,放弃了布蓝达。

他嘴角浮起嘲讽的笑:“我和她有婚约的时候父亲逼着我想办法退婚,现在知道弄错了人,父亲开始担心会不会得罪公爵是不是太晚了?”

啪!一巴掌将沃尔曼的脸打偏了,伯爵脸上已经不复之前的平静,甚至有些狰狞。

“你这时候开始怨恨我了,沃尔曼,女人和爵位,我给过你选择的。我是说过安琪拉的丈夫必须是西洛家族的人,但我不是只有你一个儿子。。。。”伯爵说的咬牙切齿,他字字诛心,沃尔曼沉浸在悔恨里无法反驳。

他们都没有注意,虚掩的房门处一片浅蓝色的衣角一闪而过。

安琪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里的,她白天看到沃尔曼一身的血就有些担心,晚上伯爵公公回来后脸色不好看,她担忧沃尔曼会受责备就想跟着去看看。

费歇尔城堡的每一个人都认识她,那些人也不会想着拦住她先通报伯爵,安琪拉没想到自己会听到两人的对话,她虽单纯但不傻,很容易就猜出来真相。怕被西洛父子发现,安琪拉把嘴唇都要咬破了才忍住没有出声,跌跌撞撞的离开了那里。

现在住的房间是回不去了,安琪拉不想回去面对沃尔曼,迷茫的走着,不知不觉竟到了自己出嫁前的房间。房间门已经落了锁,隔壁倒是开着,她站在门口就看到了守在门口的塞尔和躺着的拾年。

塞尔靠着墙角假寐,他睡得很浅,安琪拉刚想要走近就被他幽绿的眸子吓得停住了脚步。

“我,我等她醒了再来看她。”安琪拉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紧张,说了这句话后就转身加快脚步离开,一直到跑下楼梯跑出这栋楼她才停了下来。

安琪拉觉得很委屈,她想去找父亲诉说,但是管家说公爵被召进了王宫议事,今天不回来了。偌大的城堡,每一处都还是她熟悉的样子,她明明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现在却不知道该去哪里。

夜里风凉,安琪拉只穿着单薄的裙子,怀着身孕的人又悲伤过度直接晕倒在了地上。

城堡中一片寂静,偶尔几声虫鸣,竟然没有人发现倒在地上的人。

安琪拉是在第二天天亮被打扫的女仆发现的,她昏死在走廊,身下有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管家打开了拾年旁边的的房间将她抬了进去,这次德诺又带了御用医生回来,医生忙活了好久出来后摇头叹息,大人是救回来了,但是孩子没了。

沃尔曼早上知道了这事,什么都没说就接替了女仆陪在安琪拉床边,他的脸上还有红痕,只是跟流产的安琪拉相比无人关心他的脸是怎么弄得。

费歇尔家的两位小姐先后遭难,不知是从哪儿传出来的谣言,说布蓝达小姐这位真正的神子被错认苛待,光明神生气了,所以降罪于冒认的安琪拉,夺走了她的孩子。

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本不可信,但就像当初无助的布蓝达一样,安琪拉也开始承受那些无端的恶意,她醒过来甚至一度怀疑这是不是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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