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说完,已听许格非懊恼地道:“哎呀我的天,闹了半天你也不知道我的家是什么县
城?如果我是由喇嘛庙前去你那里,难道我就成了喇嘛庙里生的?”
丁倩文一听,不由咯咯笑了。
尧庭苇非但没笑,神情却显得更凝重了。
蓦闻隔壁的丁倩文,突然道:“你看你肩……”
肩字方自出口,接着发出一声震惊尖锐娇呼。
尧庭苇和单姑婆听得同时一惊,俱都吓得一愣。
就在丁倩文惊呼,尧庭苇和单姑婆一愣的同时,许格非也沉声问:“你要做什么?”
只听丁倩文委屈地道:“我见你肩头上有片泥土,想用手给你弹掉,谁知,你身上还布
着护身罡气,把我的手掌震得热辣辣的痛。”
蓦闻许格非抱歉地道:“丁姑娘,这一点请你原谅,在我记忆力未恢复前,敌友难分,
我不得不格外小心,请你今后不要碰我。”
话声甫落,丁倩文突然委屈地哭声道:“你说什么?不要碰我?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
是说,我是一个不知礼数,不知害臊的女孩?”
只听许格非赶紧抱歉地陪礼道:“丁姑娘,请原谅,我不是指的那个意思……”
话未说完,丁倩文已生气地道:“好了,既然你不信任我,那我走好了……”
只听许格非慌张地道:“嗨嗨,丁姑娘,你也该体谅体谅我的苦衷呀!”
蓦闻丁倩文娇叱道:“你也不要碰我。”
尧庭苇一听,知道许格非正在阻止,丁倩文离开,而她也无心再听下去。
是以,向着单姑婆一挥手势,径自起身走下了阶梯。
单姑婆正听得起劲,但尧庭苇已经不听了,她也只好起身放弃。
两人依序关好各处机关,直到沿着密径走回帐房内,单姑婆才不高兴地问:“你怎的突
然不听了?”
尧庭苇杏目含泪道:“我实在听不下去了。”
单姑婆立抑不解地问:“为什么?可是他们两人在一起你听了不舒服?”
尧庭苇含泪摇头道:“不,我认为他是被老贼重新动了手脚?”
单姑婆还不知道尧庭苇说的老贼是屠龙天王,因而不解地问:“你说什么?老贼?”
尧庭苇知道又说溜了嘴,只得摇头拭泪,含糊地道:“好了,我们回去吧!”
恰在这时,门帘启处,满面堆笑的刘掌柜已恭谨地走进来。
刘掌柜一见单姑婆,立即恭声道:“单奶奶,酒席已经送去了。”
单姑婆立即颔首应了个好,同时,正色叮嘱道:“要那个小梅特别注意他们两人继续说
什么,二更以前,将详情前去报告。”
刘掌柜一听,忙不迭地连连躬身应是。
单姑婆继续道:“好了,我们走了,伙计们都有赏。”
刘掌柜的一听,更是一连声的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