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徐落月可不爱听,她一边逗弄着啵比,为啵比抱不平。
她愤愤地说:“连啵比都比你有情调。”
梁越泽走过去拍了拍这个傻狗,将它从徐落月的怀里接过,啵比有些不情愿地哼出了声。
梁越泽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啵比,毫不留情地说:“你又肥了。”
徐落月:“哎呀,你干嘛这样说啵比。”
他低着头,那双勾人的眼睛垂下来看着她,略有血色的唇角轻轻挑起一抹弧度,低沉暗哑的声音溢出一句哼笑,凑到她的耳边,带着若有若无地揶揄:“还有你,拿我跟狗比情调,想得到我的吻,又开始pua我?”
话里是他一贯的痞气。
男人存在感极强的炽热鼻息拍打在徐落月的侧脸,迷人又上头的香味迅速充斥着她的大脑,近距离的美色袭击让徐落月不得不承认,梁狗确实拥有一个相貌极佳的臭皮囊。
“你你你……反咬一口倒打一耙打鸡骂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倏尔,徐落月脑子有点混乱,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最后在胡说什么。
“语文学得不错?”梁越泽唇角上扬,语气中夹杂着意味深长的轻笑。
不知是夸奖还是嘲讽,徐落月翻了个白眼,和啵比道别之后往屋内走去:“懒得理你。”
以两家人的熟悉程度,徐落月对梁家早已熟门熟路,进去之后不等梁越泽招呼就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刚才见啵比的时候被激动冲昏了头脑,现在一停下来胃部又开始隐隐作痛,说不出的滋味。
有点饿但是又吃不下任何东西的感觉。
她难受地蜷缩了起来,手紧紧地护着肚子,有气无力地叫喊道:“梁越泽,我快死了。”
梁越泽将啵比重新哄去睡觉,一进来便看见她脸色煞白,额间的纹路皱能夹死一只蚊子,火速洗了个手马不停蹄地帮她冲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嘴上却毫不留情地挖苦道:“叫你去吃日料咯,吃不下又喝酒咯。”
徐落月小心翼翼地接过杯子,还是有点微烫,低头试探性地啄了几小口。
关键时刻,梁狗还是有点用的。
蜂蜜水刚入嘴,梁越泽便问道:“好点没?”
“哪有这么快,你当蜂蜜水是什么特效药吗?布洛芬吃下去还得等它反应的时间呢。”徐落月很是无语。
“哦,那行吧。”
过了小半天的功夫,徐落月胃部舒缓了一点之后,饥饿感又开始上涌。
见梁越泽潇洒地斜靠着沙发上看手机,她那双大眼睛咕噜咕噜地转了一圈,她又喊道:“梁越泽。”
“怎么了?”梁越泽头也不抬。
“我饿了,你给我煮个面条吃吧,要加煎蛋和青菜。”
“徐落月,是我今天对你太温柔了是吧。”梁越泽瞥一眼没安好心的她。
“我都这样了你都不能对我好一点吗?”徐落月撇了撇嘴。
“那点外卖吧。”梁越泽点开页面将手机扔给她,“你随便点,我请客。”
“不行,我是缺那点钱的人吗。”徐落月一脸无赖样地说,“是我的胃等不了。”
“那你在路上的时候不说?”
徐落月振振有词地说:“世界上哪有这么多早知道。”
梁越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