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又一辆配备着重火武器的直升机,在最短的时间把楼上楼下的感染者扫荡一空。
军人与医护迅速控制好了情况。
天台上的人见状直接躺在了地上,大口喘着气,庆幸劫后余生。
“康成!”一位军官大步走来,“自带抗体群众是哪位?”
这是余首长,之前带过康成。
康成连忙稍息立正,站好转头,伸手一指:“那就是,他姓江,叫江星怀。”
江星怀正和傅衍抱着亲着呢。
余首长“……”
余首长:“哪一个?”
“……年纪小的那个。”康成解释完又说,“另外一位是傅林医药的负责人,也是我在报告中提到过的自发提取出临时抑制液人员之一。”
“先上飞机。”余首长一挥手,转过了头。
所有人安排上了飞机。
几十辆直升机迅速腾空,与地面拉开距离。
远处高升太阳的光芒又再一次挥洒在荒废的城市和空无一人的街道上。
“听说总基地是在地下啊?”江星怀好奇的问坐在他对面的余首长。
“也没有全部在地下,只是大部分,那里原来是一个大型防空洞,后来经过国家扩建成了一个紧急避难所。”余首长长的方方正正,看着很严肃,“灾难发生后,我们国家对那边再次进行了大的扩建和改造,那边具有绝对的隔离性与绝对的安全。”
这个绝对的隔离性与绝对安全的基地,在大概一个多小时后,出现在了江星怀眼前。
他透过机窗看着这个庞大又肃穆的地方。
总基地外围竖起了高高的银色铁栏杆,巡视的车辆,全副武装的武器高台。
以及巨大的停机坪上异常帅气逼人的——
“我靠!战斗机!电影里的战斗机!”江星怀震惊了,“傅衍,看!”
“坐好,要降落了。”傅衍检查了他腰间的安全带,把他看着窗外的头扳了回来。
直升机带着旋风缓缓降落,机门打开。
一群穿着军服和白大褂的人正严阵以待的站在他们正前方。
“这是……干嘛啊?”江星怀看着阵仗,赶忙弄了弄头发,又整了整衣裳,他凑去傅衍身边压低了声音说,“迎接我们啊,不至于吧,哎,那是总理吗我靠?”
“站好。”傅衍笑着拍了拍他袖子上灰尘,又拉正了他的衣服。
他们这边余首长走上前过去,立正敬礼,跟那边人说了几句话后,那边走过来一位精神奕奕的中年人。
“江星怀同志,你好。”中年人激动的握住了他的手。
“你好你好。”江星怀只在新闻上见过他,顿时有些紧张。
“你是全国第二例出现自愈情况的人,这会给我们疫苗研究做出巨大的推动。”中年人脸上说到着顿了一下,喜悦的表情慢慢消失不见,“听说第一例体内抗体存在的是个小姑娘,但不幸遇难了,我们为此感到非常悲痛。”
是钱冉冉。
那个活泼又机灵的小姑娘。
江星怀眼看着她闭上眼睛,这会儿听中年人提起,也沉默了下来。
“小傅!”迎接队伍里突然走出来一人,一个穿着白大褂,白头发的老头子直径冲到了傅衍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