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刀刃破空的风声,和劈断骨头的嘎嘣声。
噗呲。
鲜血冲天而起,漫天鲜血之中,断裂的右手无助坠落。
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阿尔邦看着地上自己的右手,眼神中流露出陌生的意味。
下一刻,他的表情从左到右渐渐平静下来,面部的肌肉也不再抖动抽出。
就如同有个雨刷器一般,从左开始,抚平了他脸上所有的惊恐之色。
接着,他嘴角微微上扬。
只看表情就像一名温和的绅士。
他弯腰捡起自己的断掌,扔到案板上,左手抄刀开始剔骨。
看他那样子就好似在处理无骨鸡爪。
而实际上,他确实是在如此做!
只见他左手运刀如飞,将右手的骨骼一根根剔除,微笑且专注的表情就好似在做一件伟大的艺术品一般。
并且更恐怖的是,他就任凭右手断腕不停喷血,却丝毫不做处理。
看起来,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
这种诡异的场景,带给人一种那并不是他右臂的错觉。
就这样,鲜血不停涌落,地板上的血迹越来越多。
阿尔邦的面色也越来越苍白。
可他不在意,仍在认真的做着料理,煎着牛排。
不多时,晚餐完成。
他脚步虚浮的将一道道菜肴端到餐桌之上。
随后他又从次卧中翻找出了几根白蜡烛,用灶台点燃,放置在餐桌之上。
就好像在布置烛光晚宴。
可那明灭的白烛并不能带给人哪怕一丝的温馨。
反而更像是,最后一顿晚餐。
阿尔邦面带笑意的坐在餐桌之上,双目温和的注视着大门,蕴含着浓烈的期盼。
看样子是在等谁归来。
可是,他的身体状况并不允许他等到那人。
滴答,滴答。
血液不停滴落的声音和时钟秒针完美重合。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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