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
竟空无一人?
莫非情报有误?
黑衣人俯身触地,悉碎脚步声隐隐传来,顿感危险袭近,抽身撤出天牢。
手臂一挥,掷出飞镖,将牢壁上数盏昏黄油灯射灭。
趁黑就乱,逃出包围,却遭牢外弓箭手埋伏。
“嗖”的一声,肩膀处被射中,伤口鲜血喷涌而出,如同烈焰般燃烧着墨黑衣衫。
黑衣人抛出几枚黑火弹,才得以逃生。
……
黑纱被一把扯下,扔在床头。
烛光点点,照着雪白额头上细小密汗,汗珠顺修长脖颈,落至微微隆起的锁骨。
微闪莹光,性感美丽,犹如精美宝石。
“啊”的一声低吼。
肩头微颤,一玄黑箭镞深深射进肌肤,刺眼血红汩汩而出,顿时血肉模糊。
削葱玉指攥住箭镞,正欲拔出时,门猛地被推开。
“如何?”代子寒推门而入,急问。
她攥着手中箭镞,抬眼道:“情报有误,牢房是空的。”
“想救你娘,乖乖听话。”代子寒深邃眸子,冷冷扫过代子姗,倏地笼上层嗜血寒意,缓缓走至她面前,拨开她攥着箭镞的手,单手按住箭镞,厉声道。
语罢,猛地用力,一把将箭镞拔出,血液四溅,一时间他脸上尽染血红。
但见他伸舌舔舐唇角血渍,微微上扬,勾起抹如刀狠辣。
与人前的怯怯懦懦不同,此时他目光锐利,说话冷厉。
似是,另外一人。
代子姗冷冷瞪着……未言,将案上烈酒倒于伤口,痛地浑身颤抖,却无一声嘶喊。
次日,射箭场。
大新,是马背上打下的江山,女子亦习射术。
教授射术的先生,是锦衣卫指挥使毛襄然。
各位皇子公主,王公贵女立于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