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单手插兜,浑身都透露着一股神圣租金的肆意气场。
看着郁晚晚的眼神却是深情款款,像是要将她吸进去。
郁晚晚脚步一顿。
如果不是清楚裴霆渊心中有白月光,她恐怕真的会在这样的眼神里渐渐沉溺。
郁晚晚不动神色地深吸口气,才冲裴霆渊露出一个笑容:“大叔,你是在等我吗?”
裴霆渊抬眼,眼神深邃而温柔:“嗯,她有没有为难你?”
臭男人,又对着她放电。
明明有白月光还这么放荡,哼,渣男!
郁晚晚心底吐槽了一圈,面上丝毫不显,笑吟吟地说:“大叔,你应该问我有没有为难她,毕竟我是去找她算账的。”
“你不会为难她的。”男人语气笃定道。
郁晚晚挑眉:“这么了解我?”
“嗯。”
见他毫不避讳地承认,郁晚晚心情更为复杂,讪笑着说:“大叔,这可能是你的错觉,我自己都不一定了解我自己。”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裴霆渊如是说。
郁晚晚:“……”
这句话是这么用的吗?
这时,裴霆渊的手机响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并没有立刻接听,反而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郁晚晚一眼。
“我接个电话。”
“随意。”郁晚晚无所谓地点点头,主动走远了。
大家都没说什么时候下山回去,郁晚晚也拿不准,一时不知道该干嘛,只好四处走走。
走着走着,她发现了一大片野生金盏花,金黄色的花朵迎着微风在阳光下起舞,赏心悦目。
郁晚晚走进花丛里,双手交叠撑着后脑勺,闭上眼睛躺进了花丛中。
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事,倒是少有机会能这么放松。
不知不觉中,郁晚晚竟睡着了。
“表嫂,表嫂……”
直到听到有人喊,郁晚晚才醒过神来。
她揉了揉眼睛,抬起一直手臂在花丛中晃了晃,应道:“我在这儿!”
不远处的江夏随即跑了过来。
她双手扶着膝盖,喘着粗气说:“表嫂,你怎么一个人跑到这儿来了,大家都把东西收拾好了,这就准备下山,我们到处找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