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给姚月擦过脸之后,又嫌弃的把她扔在地上。
染着血的毛巾就丢在门口。
刚刚的呕吐,他的胃里已经空空的了。
男人起身去了厨房,还悠哉悠哉的去菜园里拔菜。
洗手池里都是血水,他一点都不觉得腥了。
甚至还把菜在血水里荡了荡,拿到鼻子底下一闻,好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
就这样,拿着在血水里荡过的的菜,下了锅。
不一会儿,一碗热腾腾的汤面,就出现在了男人的手上。
他坐在院子里的小板凳上,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吃了起来。
筷子插起一坨面,吹了吹往嘴里送。
咬断了一口面,又夹起鸡蛋咬了一口。
还喝口汤。
男人吃饱喝足后,随后把碗扔在洗手池的血水里。
然后,就在姚月躺着的房间里,刷起了小视频。
嘻嘻哈哈的笑着,仿佛地上躺着的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只狗?
男人捞起裤腿,好在椅子上躺的更加舒服。
姚月额头上的口子,已经不像之前那样流血了,只从密密麻麻的干涸的血块里,慢慢的往外渗。
她已经昏迷了两个小时了。
男人吃饱喝足了,又刷了一会儿视频。
不久就开始打起了盹。
男人的头,一下一下的往下点,他很快就醒了。
男人赶紧蹲在地上,去测了姚月的脉搏。
还好,还活着没死。
男人睡醒后,好像有了力气。
走到院子外,哼着歌,把洗手池里的血水放掉了。
又把厨房里的锅拿出来刷刷洗洗。
洗干净了放回原来的位置。
男人又在屋子的门口,茫然的看着停在院中心的车。
他好像,在犯罪。
男人被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连滚带爬的到了车里,顺着座椅,一股尿骚味充满了整个车里的空间。
他吓尿了。
他越想越害怕,想象着,脑门上会有一个黑乎乎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