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很怕宴深问她协议在哪。
宴深的理所当然让阮沅莫名不适,她道:“妻子也有权拒绝哪有强人所难的。”
宴深思索了几秒,“这的确是我的问题。”
阮沅早已习惯宴深的变脸。
“但我刚才问了你,是你说可以的。”宴深淡道,“答应了也算强人所难?”
阮沅放弃和他争论。
亲一下而已,没什么。
宴深亲得她很舒服,但也只是一开始,软软的唇贴合在一起的那半分钟,过了半分钟只剩下窒息感。
阮沅想了想:“我们可以亲一会停一会吗?”
宴深:“为什么?”
阮沅苦恼要不要说出口,但她这个短板在每次接吻时都会暴露,于是老实答话:“亲久了好难受。”
“呼吸不过来?”
阮沅嗯了声。
宴深做出一副难为情的模样,仅仅几秒,转瞬而过。
而后说:“可以,不过以后能循环渐进吗?”
阮沅也不想每回落下风,好学地问:“怎么循环渐进?”
宴深做起她的启蒙老师,“每天多亲五秒钟。”
五秒钟,阮沅没意见。
她很快答应,这回比刚才顺从多了,宴深勾了勾唇,说她好乖。
夸小狗似的,阮沅别过头不去看他。
过了一会儿,孟橙舟进来了,黑着一张脸,像别人欠了她几百万似的。
她一眼看到阮沅,径直走来,没走两步往后一看,沈岢跟在她后边,甩也甩不掉。
“你干嘛还跟着我?”孟橙舟不耐。
沈岢脸上没什么表情:“我找宴深。”
孟橙舟:“……”
掉了面,自然要捡回来,于是她嗤了声:“你也真好意思跟宴深玩儿,你俩在一块像猪跟白菜。”
沈岢:“谁是猪?”
孟橙舟:“谁问谁就是猪。”
沈岢嗯了声:“你以后和猪生小猪崽。”
孟橙舟被他恶心到了:“你滚,姐特么看到你都想吐,还小猪崽,滚滚滚!”
她步伐快,声音也大,沈岢话压得低,阮沅只听到粥粥一个人骂骂咧咧,她拉着粥粥站一边,孟橙舟无语死了:“这些有钱人怎么这么穷,连个椅子都不给安排,全部站着干什么?”
阮沅顺着她:“等晚宴开始就有位置坐了。”
孟橙舟翻了个白眼:“圆子,你太傻了,这些人得在台上讲他个五六七八个小时才肯吃饭,到那时候你和我已经饿死在座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