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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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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妃自己想想,也笑起来,两人说了半晌闲话,从敏妃话语中苏兰芷了解到,那位钮祜禄氏已经跟方佳纳穆定了亲,两人年纪都不算小,因此婚期定的比较紧,明年二月完婚。

苏兰芷嘴上不说,心里却高看钮祜禄氏一眼,决定再观察一段时间,若她果真安分守己,那人就可以撤回来了。也因此让苏兰芷心情甚好。

九月初九重阳节,同时也是辉辉周岁生辰,可惜苏兰芷不能去看,只能听别人描述,知道皇帝给辉辉赐名弘晖,这也是意料中事,苏兰芷并没有什么反应,而弘晖抓周时抓了胤禛的玉佩,被人好一通夸,什么“子随父业”之类的赞美词滔滔不绝。

弘晖以后就是有名字的人了,不过仍属于没身份的那种,在他被入皇家玉蝶之前,他都是没身份证的,就像早年皇帝夭折的儿子们,连排行都不能计入。

苏兰芷心中其实是有隐忧的,她知道历史上胤禛的嫡长子是夭折的,但具体是几岁没的,早就没有印象了,虽然如今四福晋换人了,弘晖的生辰也不大可能跟历史上那位一样,可她心里仍有些不安,生怕这孩子的命跟历史上那位重复,不过这种担心不能跟任何人说,只能自己一个人担着,多亏苏兰芷心理素质好,不然非憋出个病不可。

未来的事谁也说不好,现在能做的,也不过是让小弘晖加强锻炼,加强他身边的守卫力量,也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罢了,若果真躲不过,也只能认了。

弘晖从小个性就讨喜,爱笑的小孩子总是惹人喜欢的,他开口还早,十一个月时就会叫阿玛额娘,等到抓周时,玛法和太太也叫的挺顺溜,一双圆滚滚的大眼睛滴溜溜转,任谁看到都要夸一声机灵,也不知是不是苏兰芷的心理作用,她总觉得弘晖说话比胤礼还要利索些。

十月十二,对清额成亲,娶的是舒穆禄氏,皇帝在六月时给两家拴婚,因为对清额年纪不小,所以恭亲王府希望能早日完婚,舒穆禄家也没什么意见,他家女儿的嫁妆早几年前就开始准备,现在不过是些零碎小件,倒也来得及,所以婚期定在十月,从指婚到成亲,中间只过了四个月,也算是赶得比较急的。

舒穆禄家并不算富裕,但女儿嫁到亲王府,嫁妆上也不会委屈她,满满当当一百二十八抬,只比对清额两位嫂子的差一点点,他那两位嫂子在看到晒妆时,海善的夫人也就算了,她跟海善一样低调,满都护的夫人脸上的嫉妒藏都藏不住,看到的人都各有想法。

因为苏兰芷和苏兰芬的关系,对清额成婚,胤禛带着弟弟们都去了,也算是给他撑场面。要知道皇子们有争斗,亲王府的阿哥们也有争斗,常宁现在有五个儿子,第五子和第六子年龄还小,出身也不够,第三子生母是汉人,因而一直装隐形人,从不参与王府内争斗,所以,世子之争就是第二子满都护和第四子对清额的争斗。

满都护和对清额都是侧福晋生的,身份上不相上下,满都护居长,对清额占了个‘贤’,两人都有可能被立为世子,就看常宁更属意谁,谁的手段更高一筹。胤禛带着弟弟们一起来参加对清额的婚礼,也就相当于变相表态:他们都是站在对清额身边的。

别小看皇子们的表态,很多时候一点小事就能影响一个人的决定,常宁不傻,当然知道选一个跟皇子们关系好的儿子做世子,对他这一支很有好处,但是,常宁这人桀骜不驯,跟人唱反调惯了,谁也不知他究竟是怎么想的,会不会顾忌这些常理,但是,单从王府未来的发展来看,也是对清额比满都护强,满都护就是一纨绔,什么都指望不上的那种。

常宁的心思外人猜不透,不过作为跟随他多年的苏兰芬来说,对他还是有相当程度的了解的,她在常宁心里也颇有分量,最起码比满都护的额娘重要的多,所以,兰芬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说到世子,就不得不提如今的简亲王世子雅尔江阿,他家是铁帽子王,除了反叛,连皇帝都拿他家没法子,雅布本来掌管宗人府,如今日渐年老,就想把差事给自己儿子,可皇帝嫌雅尔江阿不够稳重,驳了雅布所请,换了庄亲王博果铎坐镇宗人府,专门管束黄带子和红带子们的言行风纪,庄亲王是个认真负责的人,凡是落到他手里的违法乱纪者,都被他好一通收拾,尤其是雅尔江阿,没少因为玩戏子被庄亲王训斥,闹得雅尔江阿也烦了,干脆买了座小院当外宅,里面养了好几个戏子,他的风流名声因而更上一层楼。(未完待续。。)

167、人心

雅尔江阿和满都护挺合拍,对清额成亲,他也来凑热闹,不过看满都护不开心,他和几个损友略坐了坐,就拉着满都护单独饮酒作乐,雅尔江阿看满都护一直怏怏的,遂说道:“今儿你兄弟成亲,你板着个脸,被你阿玛看到,又要说你没气度,就是装,你也要装高兴些呀!”

满都护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嘴角勾起个讽刺的笑容:“阿玛今日忙着招呼客人还来不及,哪有功夫管我在什么,我敢打赌,他今天都没看到我,我高兴不高兴,他哪里会知道!从小他就偏疼弟弟们,尤其是四弟,不就因为他额娘跟宫里娘娘是亲姐妹么,除了这一点,我哪儿比不上四弟?阿玛总看不上我,四弟压在我头上,他额娘压在我额娘头上,凭什么?”

雅尔江阿说:“好了,不说那些扫兴之人,咱们喝酒,喝酒……”他一招呼,就有人给满都护的就被满上,他又是一样脖子灌了进去,这些人都是酒精考验的,喝个半斤八两的绝对没问题,雅尔江阿看满都护不用人让,一会儿自己灌了自己十来杯酒,神智已经不如往常清醒,又知道人都是雅尔江阿带来的,可以畅所欲言,因而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从他八岁那年阿玛给对清额买了个糖人,却没有给他买,兄弟们争吵,被罚的最重的永远是自己,一直说到对清额的婚事常宁比较重视,不像当年他成亲,多么寒酸云云。

雅尔江阿即便是跟他交好。听了他的抱怨都有些无语,他八岁时。对清额才两岁不到,跟一个小奶娃争宠。他也好意思说!他是兄长,跟弟弟们争吵,罚他比较重多正常的事,至于说婚事,雅尔江阿也是参加过他的婚礼的,并不觉得比今天的场面寒酸。照雅尔江阿来看,满都护这是心理问题,他觉得常宁偏心,所以不管常宁做什么事。他都认为自己受了委屈,其实在外人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都是他自己的成见而已。

不过看看眼前这个半醉的哥们,雅尔江阿能说什么?劝他的话他也听不进去,只能顺着他应和几声,只听满都护说:“……你比我还小几岁,去年就是简亲王世子,铁帽子王啊。我呢,我都有儿子了,阿玛还不说请封世子的事,我就知道。他是在等那几个小的长大……”

满都护越说越觉得委屈,又是几杯酒下肚,雅尔江阿顿了顿。说:“你一个大男人,婆婆妈妈的作甚?知道你心情不好。兄弟那儿新来一个绝色尤物,我还没尝过鲜。不如让给你你,今儿晚上你弟弟洞房花烛,你也别闲着……”说到后面,脸上充满暧昧的笑。

满都护不愧是能和雅尔江阿玩的好的,听了这话,哪怕酒精上头,也是两眼放光,笑了几声,果然把前面的心思都丢开,拉着雅尔江阿问那尤物的事,狐朋狗友大概就是这么个情景吧。

胤禛和皇子们一直等闹完洞房,才该回府的回府,该回宫的回宫,胤禛临走前跟对清额说:“我额娘出不来,让我替她看着你大婚,弟妹是姨母精心挑选的,对她好点,别学你们府上那一位,整日跟小戏子们胡混,你若是敢学坏,不等额娘和姨母发话,我先就不饶你。”

对清额也喝了不少酒,脸色通红,还有点大舌头,断断续续的说:“您回去、回去跟姨母说,我才不会学、学他们,我要为额娘争口气,你放心吧……”

胤禛笑着带弟弟们走了,他先把弟弟们送到畅春园内,方回自己的园子,萨伊正抱着弘晖给他念书,弘晖笑眯眯的听着,也不知听不听得懂,看到胤禛,萨伊忙把弘晖交给乳母,自己迎上前来,问到一股酒气,笑着说:“妾身熬了醒酒汤,爷先喝点吧。”

胤禛点点头,先去换了件衣服,喝了醒酒汤,确保身上没有酒味,才返回来抱起弘晖,笑着问:“弘晖想阿玛没有?”弘晖大眼睛眨眨,脆声说:“想!”胤禛就美的不知东南西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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