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见他脸色不对,温柳年被吓了一跳。
“没什么。”赵越道,“我调息片刻便好。”
温柳年点头,坐在一边小板凳也不敢出声,就睁大眼睛看着他。
胸膛像是被人重重击了一拳,钝痛如同涟漪般在全身散开,赵越在水下握着拳头,虽说泡在热水中,全身却是刺骨寒冷。
见他脸色越来越不对,温柳年也顾不得许多,站起来就要跑去找周顶天,却被他一把拉住。
“怎么样?”温柳年急急蹲在他身边。
“没事了。”赵越出了一口气,靠在桶边休息片刻。
“怎么会突然这样。”温柳年握着他冰冷的手,还是有些着急。
“大概是练功太累了。”赵越道,“我明早自己去问周前辈,现在就不要打扰他休息了。”
“嗯。”温柳年点点头,拿过一边的里衣给他换,直到上了床,心还在怦怦狂跳。
“吓到你了?”赵越将他抱在怀里。
“练武功的人都会这样吗?”温柳年问。
“偶尔会。”赵越拍拍他的背,“别怕。”
温柳年心想,有点吓人。
屋内一片安静,红甲狼趴在小盒子里,无聊晃动触须。
没有蛊王陪自己一起玩了呐……
第97章 你可曾听过这个名字
【第97章你可曾听过这个名字】得来全不费工夫
虽说在替温柳年审完所谓的“案子”后,施冯便被打发回了县衙;不过却也一直关注着这头的动静;甚至还象征性派了一队衙役过来帮忙——毕竟一个小镇子闹了一年多的鬼;官府却迟迟不作为,自己至少也要担个失职之罪,还是要尽量博回一些好感才是。
温柳年倒也来者不拒;当下便派衙役去了镇里的医馆,恭恭敬敬将里头白胡子的老大夫请到了客栈。
百姓听到消息后纷纷关切,问莫非是大人生病了?
“不是大人,是个捡来的小娃娃。”暗卫抱剑靠在客栈门口;让朝阳落满全身;黑衣黑发;一如既往十分英俊。
百姓只当是众人在路上捡的弃婴,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又问了几句便各自散去。镇子很小,茶余饭后的谈资也不多,这自然也能算上一件;很快便传遍了巷尾街头。
老大夫在客栈待了整整一天一夜,非但没治好小娃娃,反而似乎还更严重了些,因为第二天的时候,镇子里头其余两名大夫也被衙役请走,甚至连采草药的小厮也一道跟了过去,都说娃娃像是染了什么重病,哭声跟猫似的,约莫着快要熬不过去了。
虽说只是个捡来的弃婴,但也是一条人命,百姓再提起时难免唏嘘,都在埋怨父母只管生不管养,若是没被遗弃,说不定也不会这么早就夭折。
第三天的时候,几个大夫都各自回了医馆,有人问起的时候,都说那娃娃怕是熬不过这两天,只盼着下辈子能投个好胎。
又过了一日,傍晚时分温柳年正在卧房看书,窗外却突然传来一阵打斗声,一个白影被暗卫联手逼至墙角,没几招就落了下风,揭掉蒙面巾后,就见是个约莫二十来岁的女子,五官挺周正。
“是你的孩子吗?”温柳年怀里抱着小娃娃,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女子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暗卫便冲了过去,将小婴儿抱到自己怀中,急急拉开被子。
“他没事。”温柳年道,“你尽可放心。”
小婴儿双手捏在一起,笑呵呵看着他,脸颊粉扑扑的,哪里有半分生病的样子。
女子眼泪夺眶而出,抱着小孩贴着脸,半刻也不愿再放开。
“夜深露重,姑娘进屋坐吧。”温柳年微微侧身,替她让开一条路。
小婴儿懒洋洋打了个呵欠,闭着眼睛打盹。
进屋之后,木青山从女子怀中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