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起伪装膏,把它一点点抹在自己的脸上。
我不急,真的不急。
他们既然喜欢屠杀自己的平民,那就让他们去尽情的烧吧,去尽情的抢吧,去尽情的杀吧,去放纵的强奸吧。当他们地杀气已竭,当他们把体力都用在抢掠杀伐和强奸之后,就是他们最虚弱的时候。
在鬼面山地山脚下,乔木村在烈火中不断的呻吟,我躲在安全的角落里。架起了望远镜。现在那群“中国军人”的屠杀显然已经到了尾声,大部分建筑物都腾起了一阵阵火眼,在火光的掩映中,到处都是一动不动倒在血泊中的尸体。
在村子里的某一个角落,一群“军人”集中在一起,正在“性”致勃勃的围在一个女孩子的周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被轮奸的女孩子,应该是乔木村被评为“村花”的女孩子。
她应该只有……十五岁!
一个人心满意足的爬起来,早已经解开裤带,毫不羞涩地露出下体那根东西的同僚,在骂骂咧咧的争吵声中,往往是几个人同时狠狠地扑了过去。先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女孩子的身体的人,立刻带着得意的微笑,开始用力抽送。其他人只能不甘的爬起来,突然有人张开大嘴,发泄似的狠狠咬到被他们轮奸的女孩子身上。
“妈的,你的逼是不是长歪了,要不然劳资怎么会抽不进去?”
那个“军人”一边用力撕咬女孩子最柔软娇嫩的胸部,一边用中文断断续续的大声咒骂着,他的声音大得连躲在村外黑暗角落里的我,都能隐隐约约地听到。
他们根本就不是军人,他们是流氓,是土匪,是早已经把人性都彻底泯灭的禽兽!
一些身上扛着“缴获物资”的军人一边他踏步在街上行走,一边把点着的汽油瓶丢进路边地房舍里,只要听到房舍里传来走避的声音,他们扬手就会再丢进去一枚手榴弹,这样看到地上尸体,无论是死是活,除非这具尸体已经被子弹打得稀烂,否则他们一律擎起零六式自动步枪上的刺刀,再狠狠的补上一刀。
他们的所作所为,当真是横行不法,鸡犬不留!
“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一具混身沾满鲜血的“尸体”突然跳起来,一边惨叫一边抱头鼠窜,他就朝我隐藏的方向奔逃过来,他显然慌急到极点畏惧到极点,眼泪和鼻涕同时从他的脸上飘起,混合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鲜血,在他的脸上弄得五彩斑斑,看起来说不出的好笑和可怜。
一群“中国军人”冷漠的看这这个土诈尸的家伙越跑越远,有一个士兵带着玩味的笑容,慢慢举起了手中零六式中国制造自动步枪。
“砰!”
一声清脆的枪声响起,抱头鼠窜的村民只发出一声惨叫,就狠狠扑倒在坚硬的地面上,所有的“中国军人”齐声叫好,那个开枪的士兵得意洋洋的打了一个呼哨,一群人跟在他的后面,扬长而去。
我冷冷的望着那个诈尸的男人,我知道他没有死!
我们零六式自动步枪准备的子弹,全是高杀伤性特种子弹,可是刚才打中他的这发子弹,却明显只是一发普通的铅芯弹。而且这发子弹,只是打中了他的肩膀,虽然看起来血涌不止,可是只要他够聪明,能够老老实实的躺在地上,等待救援的话,他很可能就不会死。
我慢慢的爬过去,拔出“蓝&;quot;军刀,悄无声息的刺进这个因为中弹,进入昏迷状态的村民胸膛,我略略扭转刀把,刀锋轻而易举的绞碎了他的心脏。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射中这个村民的子弹,其实也并不普通,在它的弹头上应该涂有什么高效麻醉剂,可以使这个村民一中弹,就进入平静状态,能让他最有效的保存自己的生命。
他们是想留下一个见证了血案发生,能够指正是中国军队“行凶”的目击证人吧?
懂得装死的人,应该算是有点小聪明,但是最后却傻傻的在到处都是敌人没有一个能帮助者的情况下,放声呼救。这说明,他只是有点小聪明罢了。
一个被吓傻的有点小聪明的人,只要被人救起,自然是感恩戴德,只要被人稍加引导,自然是一口咬顶就是“中国军队”痛下杀手。一个有点小聪明的人,也许在战场上是个懦夫,也许在商场上也无所建树,但是只要给他充分的准备和适当的引导,他面对法官和媒体时,演上一回大戏,挤出几颗眼泪,赚上几分同情,也应该是不困难的!
我用“蓝光”狠很的在地面上刺下几刀,然后手脚并用,飞快的在地上挖出一个半尺多深的浅穴,然后将自己身上的手榴弹留下一颗,其余全部埋了进去。
我将最后一颗手雷拔开保险环,小心的将这颗手雷放在我用泥土重新掩盖好的浅穴上,然后将那个被我用格斗军刀捅死的尸体,拖到我埋设的陷阱上,用他的身体覆盖住了那枚随时会爆炸的手雷。
我伸手捏住自己的鼻子,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天哪!啊……!!!!!”
真的是天哪!
你不知道我捏住鼻子后发出的惨叫是多么的可怕,是多么的不阴不阳不男不女,又是多么的尖锐刺耳。
我又蹦又跳,抓起一块石头对着身边一块更大的石头猛敲,我搞得惊天动地,就算他们想多放走几个活口和目击者,也不能放任我把这场“嫁祸江东”的大戏搞得这么水,这么假。
有人用中文大喝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