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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把魔鬼关进地狱地狱（第1页）

关于香姐，余鱼完全无法定义。经历过一次婚姻失败的香姐仿佛死后重生，没有喝过孟婆汤般的超然存在。淡然、漠视、稳定、高高在上，且钝感力十足。把余鱼这老色胚的心态拿捏的死死的。让他往左不敢往右，让他朝上不敢朝下。但是时过境迁，现在的余鱼不是2个月前的余鱼，他不用过紧巴日子了，他有钱了，他有八个亿。八个亿，一个内陆小县城年GDP都没有八个亿。这让余鱼有些飘飘然，看什么东西都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没有边界感，越来越迟钝。当然这些东西他自己是无法感受到的。

“先生，这颗是我们店尺寸最大的，5。45CT”小姑娘妆容精致、面容姣好，是余鱼走进店里唯一愿意接待他的柜姐。但是也明显感觉得到小姑娘的快速走流程形式，因为店里人很少但是她还是不停地向着门口望去看看是否会错过真正的金主。

“那小姑娘，这个得多少钱？”余鱼温和地笑着问到。和往常一样，余鱼一身70年代美国退役军人颓废式打扮，不修边幅的头发和胡须更加显得落寞和沧桑。

“我叫甄亚仙，先生，您可以叫我小甄。”甄亚仙，“这个价格是有些高的，颜色接近D，净度是IF，3EX，原产地是南非；虽然很多人是不看年份的，但事实上钻石也是有开采年份的，某些年份开采出来的品质相对较高，这颗开采原石的时间是1996年，先生。”

“那它得多少钱？小仙。”，余鱼等她说完话，忙不迭的再问了句。

小甄舔了舔发干的嘴唇，朝他试探性的问道，“先生您确定要这个么？”

“嗯，如果价格合适的话。”余鱼假装平静的说。他跟她前妻过苦日子的时候，可从来没有买过这种等级的，最多是卡地亚三件套，凑一起都没有到20万。

“标价是366。67万，小甄凑过来压低声音。”感觉不是一场交易，好像是一次偷窃。“如果您真的想要，我可以跟我们店长申请给您打个折？”

余鱼憋着笑，看出来了；小姑娘道行不高，但是心眼儿挺多。她觉得余鱼肯定是个脑筋搭错的暴发户，虽然衣衫褴褛，说不定真的能成交呢。所以在肉到肚里之前，千万别让隔壁几个娘们给抢去了。而此刻其他几个柜姐窝在柜台的另一侧有说有笑的扯闲篇，时不时地撇一眼过来。

“好，那受累小仙你去问问，这个给我打几折？”余鱼，耐心的坐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小甄领着一个肥胖带着眼镜的小伙儿急步走来。

小伙开口前，习惯性地推了推眼镜，“先生，您贵姓？”

“余，多余的余。”余鱼。

“哦，余先生，您真会开玩笑。”胖子激动的欠身两手捧过来，“您这个是年年有余的余！”

“小姓蔡”胖子指了指胸口的铭牌——蔡崇文，“您叫我小蔡，嘿嘿，小蔡，小蔡。您这边请，我们到里面谈。”

他们一行三人经过柜台的时候，显然一水的柜姐，表情复杂。在假装忙忙碌碌的众人脸上写满了嫉妒、惊诧、愤恨的，什么都有。

落座之后的一番寒暄不表。小蔡举着证书，“余先生，您眼光真好。这颗钻石是96年南非库里南产的……”在冗长的表演之后，余鱼显得有些不耐烦，至少小甄还算秀色可餐，但是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平平无奇，余鱼实在是兴趣索然。打断到：“给我优惠多少钱？”

小蔡意犹未尽，也只能紧急刹车。“嗯……”，他朝着小甄努了努嘴，示意把门关上。“您是要做成项链还是戒指？”

“戒指”余鱼。

“我给您打个98折，再送一个白金戒托？我们这个品牌您也知道，国际知名品牌，一般是不议价的。”小蔡探过口风后补充到。

余鱼看着小蔡那张脸，希望能够捕捉到点什么。他的穷屌丝心态又在作祟，能便宜一点是一点。便宜下来的可以多两包华子呢。就在小蔡眼神飘忽了下。余鱼：“8折，全款！”

“哎~，不可能。”，胖子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我们不是路边摊，其实是不讲价的。95折，最多了。”转头跟小甄福吩咐道：“小甄，卖完以后，您帮余先生办张商场的会员卡。生日就填今天的，给余先生做好双倍积分。”

“行。”余鱼应了声。

明显，贵宾室的空气好像都松弛了下来。小蔡松了松领带，极为赞赏地看了看小甄。而小甄则紧张地向余鱼询问道，“余先生，您是刷卡还是支付宝？”

余鱼脱口而出，“现金！”愣了愣神，“不过我没带。”

小蔡、小甄、余鱼三个人都原地怔住了。

余鱼走出柜台大厅，一干柜姐爆发出毫不掩饰的嘲讽，花枝乱颤的笑作一团。胖子在身后大声训斥着缩在角落的小甄：你干什么吃的……

等余鱼折返回来付完钱，已经到了专柜快要打烊的时间了，胖子小蔡在余鱼付完款转身出去的那一刻，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感；兴奋地把他的肥爪子摸在小甄的臀部，而小甄则有一种大战之后的茫然，全然不顾胖子的骚扰。余鱼手里握着装戒指的锦盒，满心欢喜地想着香姐拿到手之后的那番喜悦景象。

周末处理好杭州公司的事儿后，直飞到了BJ。没有朝九晚五的大厂日子，其实时间自由的很，余鱼非常享受。推门进院子的时候，甚至还有BJ胡同里特有的烟火味儿，映衬着琉璃瓦上金黄的余晖仿佛时光倒退了100年那么久。

香姐看到余鱼进门，赶紧放下手里的电话迎了过去。两手挂在余鱼的脖子上。妩媚地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余鱼立刻意会到，赶紧将她抱起来，让香姐的两胯骑在自己的腰身上，往卧室移去。

一番云雨过后。余鱼鬼头鬼脑的从背包里拿出酝酿已久的锦盒。假装随意的丢给香姐。香姐没说话，打开后，看到戒指。浅浅地说了句：“谢谢。”

这让余鱼备受打击，大几百万就一句谢谢？！不过余鱼也不能说什么，基于个人涵养是绝对不能表现出失落遗憾等不满的情绪出来。男人得硬气，即便拼死拼活为她摘了天上的星星，也要表现得轻轻松松，自自在在。余鱼忍住情绪道：“来，戴上。”

香姐躺在余鱼怀里，蜷着手指不肯放开，俏皮地说：“先说清楚，这个是什么意思？是普通礼物呢？还是求婚呢？”

余鱼强行扳开她的手指头，“戴上哪个指头算哪个！”结果无名指空了一大截，又退而求其次往香姐的中指上去套，勉勉强强，松松垮垮。余鱼不管了，中指就中指。戴上后把香姐压在身下，看着她。

“戴上中指算什么？”余鱼问道。

香姐：“热恋或者订婚吧~”

“那你要热恋还是订婚？”余鱼的问题简单但是高效。

香姐笑而不语。

余鱼又一次贪婪地把香姐压在身下。那一刻，香姐整个人都软酥酥，变成了一条蜿蜒的蛇。她大口大口地哼着鼻息，余鱼趁机贴上温润的嘴唇相互交换着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