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你这一直不说话的,是同意呢,还是不同意?给个说法呀!”
面对左家人的不依不饶,欧阳晴子毫不客气地说:“这位老太太,如今早已不是你们当初那个年代了,我们这代人结婚讲究的是情投意合,心心相印,门当户对。”
“诶,你这丫头,怎么跟长辈说话的,当心嫁不出去。”刚刚那位主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老婆子说,她是左嫣的姨婆,左母的小姨。
她的话音刚落就被左母扯了扯衣服。左姨婆还不明所以,只见欧阳晴子轻笑:“哟,还真不巧,我已经嫁人了。”说着就挽着叶帆,叶帆也深情地看着她。
左姨婆十分不屑:“诶呦,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呀,亲家也不管管吗?”
“我对着我自己的丈夫,我想搂就搂,想抱就抱,你管的着吗?倒是二嫂,以前是做演员的,拍戏吗?免不了要跟男演员亲密接触,甚至是吻戏,老太太不管管自己的晚辈,倒对我这个外人指手画脚,是何礼数?”欧阳晴子直截了当地质问,从小父母把她当公主,她何尝受过这样的委屈。
“你这死丫头,有你这样讲话的吗?我是你二嫂的姨婆,论年纪都可以做你奶奶了,有你这样跟长辈说话的吗?还有没有教养,你的父母就是这样教育你的吗?”
一番话,直接激怒了欧阳晴子,若不是叶帆拦着,此刻这位姨婆的脸上恐怕都有好几个耳光了。
“够了,我叶家的儿媳妇还轮不到老太太来管教呢。”叶鹏飞开口了,耳朵没问题的都听得出来他语气不善,再看他的神情极为严肃。
“亲家公息怒,小姨也是好心,无心冒犯您和阿深的弟媳的,请见谅。”
“好心,她确实好心,但也提醒了我一件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左嫣可不是我们叶家选中的儿媳妇,是叶深执意要娶她,我们也只能无奈同意。若亲家觉得你小姨说话没错,那我是不是应该把左嫣送回你们左家?”叶鹏飞反问道,整个人不怒自威。
此话一出,左家的亲戚瞠目结舌。
左父见状,赶紧道歉:“亲家,亲家息怒,他们都结婚了,现在孩子都有了,离婚对你们的叶家的声誉也有所影响。”
“是呀,今天是摆寿宴,是喜事,说这话,可不好。”左母附和道,她实在担心女儿被推回来。心里已经恨上自己的小姨,若不是她,叶鹏飞也不会当众说出这样的话。
叶家人没理他们,而是自顾自地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经此一闹,左家那边的亲戚也暂时消停了,毕竟明眼人都看得出叶家人是真生气了。心里不免对左姨婆产生不满,若不是她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出来,还骂人家的儿媳妇没教养,人家怎么会连带着都不理他们。
同时,叶鹏飞刚刚的那番话,也让部分人看清了左嫣如今在左家的地位,息了巴结与请求的心。
随着客人的陆续进来,刚刚的沉默氛围被一扫而光,取代的是祝贺的喜庆。
进来的多数都是飞越的员工,看见叶家人坐在一边,向主家祝寿后纷纷向叶家人问好。
而来的左家亲戚,见过了左父左母,得知叶家人在那边,都过去打招呼。
由于刚刚发生的事,叶家人对左嫣的亲戚都没多大的好感,态度都是淡淡的。
他们见此叶家人的态度,以及没看见其他亲戚来围着叶家人转,便觉得事情不简单,哪怕想巴结也不敢,只回到左父他们身边聊天。
很快陆定宇来了,也是依规矩去见了左家人,左家的亲戚看他的衣着,长相,就猜到他是富家子弟,纷纷拉着他问东问西。一群大妈在他耳边唠哩唠叨,即便陆定宇有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了,借人有三急赶紧跑了出去。
为了防止左家人跟着他,他还真去了一趟厕所,还打电话给叶空:“喂,叶空,你有来参加阿深岳父的寿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