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落钥匙,回家不认路;
炒菜忘放盐,洗澡忘关气。
正常人跟她一样丢三落四,没熬过九年义务教育就早嗝屁了。
偏偏姜迟蕊气运逆天,能靠着各种巧合苟到现在,也算令他苏某人叹为观止。
至于刚刚。。。
很正常,某个黑长直笨蛋又把钥匙落在家里了,下班愣是进不了门。
进不了门也就算了,她自己都很习惯等苏文放学,进他家去暂时落脚。
谁料这回苏文去参加觉醒测试,回家晚了。
偏偏姜迟蕊今天下午,在单位里喝的水又有点多。
然后。。。
只能说真的很丢人。
但凡苏文晚几分钟回家,她只怕就绷不住了。
。。
“居然是机械师?”
“这。。。”
穿着一身睡衣的姜迟蕊,坐在沙发上擦着头发。
苏文半躺在沙发另一边,浏览着江北交易所的大宗商品报价,时不时把计算器按得滴滴作响。
吃过晚饭,洗漱完毕。
一起共享入睡前的这一点闲暇时间,似乎已经成为了两人之间,不成文的某种约定。
由于某个黑长直笨蛋的丢三落四,自从有过一次煤气泄漏事故、姜迟蕊侥幸没出事之后,她就再也不在自己家里洗澡了。
和苏文一块吃晚饭,后者会盯着她做饭,免得忘放盐;
在苏文家洗澡,后者会确认燃气阀门,省得被一氧化碳熏晕。
也省得,万一真有什么好歹,燃气爆炸把大伙一块送上天。
机缘巧合之下,两个没有恋人身份的邻居,渐渐地开始了不完整的同居。
“对,机械师,就是那个最坑爹的职业,”
刚听到这个消息,姜迟蕊都替苏文感到倒霉,担心他消沉,
可苏文自己却没有这种想法,把计算器按得滴滴响,
“接下来怕是要遭重咯,真要是吃不起饭了,就得靠你出伙食费了呀。”
“。。。你不伤心?”
“伤心有用吗?”
苏文反问道。
看着他依然自信的目光,还有昂扬的气质。
姜迟蕊眼底掠过一抹欣喜。
她和苏文一样,都是魔潮中失去双亲的孤儿。